“唉,你說父王?你爹是神滄王?”陳小漁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陳小漁的第一反應就是神滄王上官氏族。或許是因為神滄劍山地處神滄,這種本能的聯想也很正常。

即便,黑夏婁,姓黑不姓上官。

陳小漁對九州其他州的情況幾乎處於完全不瞭解的狀態,他目前只知道神滄州,淮陽州,清河州,還有一個戮天弓的原取地,天瀾州。

這四大洲已經接近九州大陸十州之地的一半。

很明顯在陳小漁的認知裡,這四州的王,應該都不姓黑。

打量著這位姓名和樣貌完全不符的清秀少年身影,陳小漁逐漸陷入沉思。

黑夏婁走在前面,頭也不回,腳步慢慢。他肯定聽到了陳小漁問他的問題,可就是沒有正面回答。

陳小漁是個坦率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會繼續追問。

“嗯,老黑,黑兄!你說你的父王……那你爹是神滄王嗎?”陳小漁問著明知故問的問題。

“不是。”黑夏婁回應。

這聲回應過後,走在前面的清秀少年就沒有再說話。陳小漁也老實本分的跟在身後不多言語。

因為不會說話,所以少說為好。

又過了一會兒。

不知在這金色光路上走了多久,陳小漁有些不太耐煩。雖然說還有一個人陪著自己走,但走的太久總覺得前路的未知,還是會給人帶來深深的恐懼。

這不,就在陳小漁要喊住在前面的黑夏婁時,忽然周遭有一陣極其微笑的晃動產生。

這晃動十分微小,正常人應該都注意不到,只是陳小漁剛剛貼到了金色光路的邊緣,所以對這微小的震動也有著那麼絲毫的感受。

這種感受就像走在獨木橋上,走著走著突然腳底滑了一下,雖然穩住了身體,但是仍然感覺驚心動魄。

“晃了一下。”黑夏婁說道。

陳小漁一愣,道:“你也感覺到了?”

“嗯,這個感覺很危險,這條路不結實。”黑夏婁又說道。

“……”

陳小漁默然,這個懸崖峭壁上的橋晃肯定是不結實。可是路,是實體的,再不結實怎麼也不可能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