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寒煜一直不說話,江果果也有些不安起來。

“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是戰清宏又作妖了嗎?”

先前,顧寒煜跟江果果講好,關於戰清宏的事情,都交由他來處理,她只需要照顧好自己和表姨就行。

所以聽江果果這麼問,顧寒煜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覺得自己很沒用。

“能發生什麼?果果,有我在,你不用操心這些,戰清宏馬上就會被繩之以法,放心吧。”

他略微放鬆了些力道,抵著她的額頭,想要汲取一些力量。

江果果“哦”了一聲,“那好,我相信你。”

另一邊,九五二四病房。

病人經過一番兇險的搶救,終於又一次從鬼門關走了出來。

護士推著擔架床將他送回病房,安頓回床上。

床腳,那“陳友富”三個字的名字,絲毫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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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收拾好,轉身出門,卻遇上了劉醫生。

她問:“劉醫生,病人應該沒事了,我看他睡得很安穩?”

劉醫生點點頭:“好,你回去吧,我進去看看。”

小護士不疑有他,反正劉醫生就是人好嘛,對每個病人都放心不下。

說著,二人擦身而過,劉醫生安靜地進了門,反鎖。

他看著病床上那團看不清形狀的肉團,眼神有些恐懼地閃了閃,快步走上前去。

“戰先生……”

躺在病床上的戰清宏半邊臉血肉模糊,纏著厚厚的紗布。

他全身都像被車碾了一遍,上了酷刑,疼得不敢呼吸。

但在別人面前,他不會表現出自己的疼痛,因為那是一種無能!

他只有在心裡來來回回地罵著顧寒煜。

孽子!

都是拜他所賜,他才會到這個地步!

戰清宏拉扯到臉上的傷口,一張臉扭曲變形,陰鷙的鷹眸遍佈森冷狠毒。

他艱難地開口:“劉醫生,不是什麼戰先生,是陳友富。”

劉醫生一抖,連忙道:“是,是!陳、陳大哥……您感覺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