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屠洪,這裡的明前龍井不錯。”鄭千帆將一杯香茗推到了屠洪的面前說道。

屠洪也知道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但是,一種對日本人敵意的心裡讓他有些失態,經過,鄭千帆的提醒,他回過神來,接過了茶杯,意味深長的笑道:“呵呵!還是鄭大哥深謀遠慮啊!”

二人一口一口的押著香茗,大廳,小純壹郎憑藉著高超的賭技贏的盆滿缽滿,剛才的一百大洋已經翻了五六倍,就連樓上的屠洪眼神中都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這個小鬼子,確實有兩下子!”屠洪說道。

“怎麼他的賭技很好嗎?”鄭千帆對於賭一竅不通,聽屠洪誇讚小純壹郎,他不由的瞥向了大廳中大殺四方的小純壹郎淡淡的詢問道。

屠洪呵呵一笑說道:“不過是雕蟲小技。在日本人面前,咱們華人可是他們的祖宗!”

鄭千帆預設的點了點頭,苦笑了一聲,心中腹議道: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他怎麼也想不通,一個文字都需要抄襲華人的日本,怎麼會超越了華夏。

正在鄭千帆沉思之際,屠洪小聲提醒道:“鄭哥,該出手了!這傢伙我估計已經膨脹了。”

鄭千帆回過神來,望著望著得意忘形的小純壹郎,邊跳著日本的阿波舞,這種舞蹈是古代日本士兵在贏得了戰爭跳的一種舞,邊嘴裡用日語嘲諷著華人都是豬。

是可忍,孰不可忍,鄭千帆眉頭緊鎖,臉上佈滿了寒霜,是時候,給小純壹郎一個教訓了。

“走吧!該我們出場了。”

屠洪自信的一笑,活動了一下手指,跟著鄭千帆下了樓。

大廳裡,煙霧縈繞,有賭贏了的喜極而泣的聲音,又輸的傾家蕩產絕望的聲音,而這些都不足以和大廳裡載歌載舞的小純壹郎相比。

鄭千帆和屠洪二人來到了小純壹郎的賭檯前,此時,賭檯上只剩下了寥寥幾人,因為,小純壹郎賭技高超,很多賭客都對他敬而遠之,就在小純壹郎準備離開時。

砰!

鄭千帆將一袋大洋丟在了賭桌上,看著鼓鼓囊囊的錢袋,小純壹郎眼神變得炙熱起來,在他眼裡這些華人都是給他送錢的。

“來!咱們玩幾局!”鄭千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小純壹郎得意的望著鄭千帆,笑著說道:“好!玩的太小沒意思,不如我們玩大的怎麼樣?”

幾十幾十的贏,已經不能滿足小純壹郎貪婪的慾望了,他瞥了一眼鄭千帆的錢袋,少說也有五六百大洋,再一看他穿著打扮不俗,一定是富家子弟,這樣的人最好騙了,通俗一點講就是人傻錢多。

鄭千帆猶豫了片刻,假裝不諳世事的說道:“好,來就來,誰怕誰!”

“好,賭大小,一局一百大洋!敢不敢!”小純壹郎故意挑釁道。

“有什麼不敢,一百就一百!”

雙方各自押了一百大洋,荷官開始發牌。

第一輪,小純壹郎拿到了19點,鄭千帆拿了18點,輸了!

第二輪,第三輪,依舊是如此,過了五輪,鄭千帆身上的五百大洋輸光了,鄭千帆苦笑了一聲,心中腹議道:看來,自己和賭真的無緣啊!一把牌也沒有贏,幸虧,這次的真正的主角是屠洪。

“怎麼樣?支.那人還敢不敢玩?”

一句話,瞬間,讓大廳裡的華人義憤填膺,不蒸饅頭爭口氣,很多華人湧了過來,高呼道:“賭,跟他賭到底!”

鄭千帆抬起衣袖擦了擦汗水,望著亢奮的人群,心想:真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旋即,鄭千帆拿出了一張支票,拍在了桌子上說道:“這裡是一千大洋,你敢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