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符月臉色一鬆:“不是你就好,行,我知道了。”

女子說完,眼神在他完美的腹肌胸膛上瞄了一眼,轉身便欲離開。

“嘭。”

門被關了個嚴嚴實實。

“這就要走了?”

女子笑魘如花:“方才誤會,對不住啊?”

“呵,本爵好心好意幫你,卻被你冤枉一番,我這著實委屈啊,”

玄武符月看見他邊說邊朝自己走來,她下意識地後退:“那司爵長者怎樣才能消消氣?”

“最近本爵晚上睡得不踏實,總愛做噩夢,你今晚陪我睡一覺,這事我便不計較了。”

你這一身蠻本事在身,會做噩夢?編謊話也編個像樣的好嗎?

玄武符月垮這一張臉:“不成不成,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陪你睡一晚我的名聲豈不是就毀了嗎?”

司爵長者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玄武符月自知理虧,嘆了口氣:“要不這樣,今晚這堵牆就不合上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這樣也算我是陪你睡了一覺,可以吧?”

就算不可以玄武符月也沒轍了,她得堅守自己的原則,上輩子她還沒和男人一起睡過呢。

前世她雖然喜歡長的俊逸的男人,不過也是牽牽小手親親小嘴兒僅此而已。

就算眼前這人有一副好皮囊好身材好本事,不過她現在已經洗心革面了。

司爵長者思慮了一會兒,尚且點頭:“勉強答應你吧。”

說完,他轉身回到床榻上,門開啟,玄武符月還沒來得及走出去,一陣怪風的便將她從屋內推出去。

“嘭!”

門再次重重地關上,聲音比之前的還大。

玄武符月看著緊閉的大門,無辜地眨眨眼,三下兩步回到自己的屋子。

這男人指定有點兒毛病,懶得理他。

夜裡,兩人屋子僅隔的那堵牆的確沒有合上。

玄武符月側躺在床邊緣,透過重重床上簾紗,看見那個男人躺在床榻上的輪廓,一動不動。

一個時辰過去,這男人依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玄武符月睡意全無,她正好奇地準備起身去看看時,突然一道低磁的男聲在她身後響起:“去哪兒?”

玄武符月被嚇得一個激靈,幾乎是從榻上滾下來的。

床上的男人支撐著額頭斜躺著,墨髮垂散,狹長的目光慵懶帶笑地看著她:“見到本爵不必這麼激動吧。”

玄武符月徹底不淡定了:“你什麼時候來我床上的?你是鬼嗎?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司爵長者:“來了一會兒了,不過你一直看著對面的床沒有發現而已。”

她再怎麼關注對面的床,也不至於有個人躺在身邊了也不知道吧。

玄武符月咬牙,就怪她現在的修為太弱。

而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神不知鬼不覺來到自己床上的。

自己一生要強,竟然折到這個男人手裡。

好,她姑且先忍著。

司爵長者拍了拍她方才起身離開的位置:“時候不早了,早點兒休息,明天好去找歲長老。”

玄武符月哂笑:“不了,我今晚不怎麼困,司爵長者你先休息,我既然答應陪你一晚,便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