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軍投降,馬鳴以及麾下所剩大軍皆淪為了鎮北軍的階下囚。

在鎮北軍的押送下,燕軍將士被帶到了臨時搭建的牢籠裡,而馬鳴則是在魏舒揚的押送下直接去到了營地之中。

營地外,楚默負手而立,翹首以盼。終於是在片刻後看見了鎮北軍的身影,當見到被幾名鎮北軍反手扣押,不斷被推攘行走的馬鳴時,楚默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

“末將魏舒揚,參見將軍!”

見到楚默獨自一人在營地外等候,魏舒揚連忙是帶著身後將士走上前去,當即抱拳半跪,恭敬出聲。

“諸位請起!兄弟們,辛苦了!”

楚默笑著揮了揮手,魏舒揚等人這才站起身來。而此刻楚默的目光則是慢慢看向了馬鳴。

“馬元帥,我們又見面了。馬元帥應該還記得在下吧。”

楚默笑著說道,一臉戲虐。

“哼!”

馬鳴聞聽此言,當即冷哼一聲,那看向楚默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恨,那張老臉上此刻佈滿了猙獰。

這小子就算是他做鬼也不可能會忘記!這看似年紀輕輕的傢伙,正是鎮北軍的將軍!

“小子,你只不過是那令狐白手下的傀儡罷了,你還沒有資格跟本帥對話,令狐白呢?本帥要見令狐白!”

馬鳴冷聲開口道。

楚默聞言,臉上笑意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狐疑之色。

因為馬鳴並不會武朝話,而楚默又聽不懂燕國話,這讓楚默感到心累。

不過還在之前那負責翻譯的鎮北軍將士看出了楚默的窘迫,連忙上前把馬鳴說的話翻譯了出來,楚默這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呵呵,馬元帥,不好意思,國師大人日理萬機,現在的你不過只是我們鎮北軍的手下敗將而已,現在的你可沒有資格跟我們國師見面。”

說到這,楚默故作一聲輕嘆,絲毫沒有在意馬鳴那好似要殺人的眼神,戲虐道:“本將軍不得不佩服國師大人的神機妙算,僅僅只是略施小計,竟然降服了馬元帥這樣的人物,國師果然不久是國師啊……”

聽到楚默的話,馬鳴怒火中燒,想他堂堂燕國兵馬大元帥,一生戎馬何嘗敗績,以他的身份,即便是燕帝見了也要以禮相待,雖然這一次他敗了,但以他的身份難道就連見上令狐白一眼的資格都沒有嗎?

相對於馬鳴的憤怒,魏舒揚此刻的表情卻是變得有些古怪了下來。

僅僅只是剎那間,魏舒揚便明白了楚默話中的意思,將軍這是將這一切的功勞都歸功在了國師身上啊。

只是,功勞歸功勞,國師這一次也無疑不是為將軍再一次背了黑鍋。

“小子,本帥不想跟你逞口舌之力!你們千辛萬苦將本帥活捉至此,想必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想從本帥口中知曉吧,你們若是能夠讓令狐白出來見我,說不定我會說出一些你們感興趣的事情。”

馬鳴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