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凌地仙離去,剩下四位地仙對視一眼,彼此點頭示意一番,相繼離開。

渡劫散仙愣了半晌,這是什麼事,還未看到那七彩光柱鑄體之人,對方就被敖凌地仙送走了,他們連面都沒有見上。

若說能感知到對方容貌的話,可能也就地仙了。

他們自然不敢去問地仙,因為境界身份擺在那裡,當然誰都看的出來,敖凌地仙就是故意送走那人,可偏偏這個時機掌控的太好了,即使到了三大勢力,也不敢將他怎麼樣。

朱小道消失,地仙離去,這些渡劫散仙也不敢明面和費羽博三人爭搶,各自也是示意一番,同樣離去。

“胡遊兄,星輝兄,看來我們三人得先去南域尋找一番,不然回去很難交差。”

費羽博看著兩人,商議了一番,於是三人聯手朝著南域飛去。

三人走後不久,西域大量的勢力接連到達界壁。

很快他們發現天道鑄體之人,早已不見蹤跡,唯有上百的申屠家族之人,跪在界壁前。

並且這些人的境界都是化神道君,這種罕見的場面,在仙緣大陸及其少見。

無數勢力確認是申屠家族後,皆是倒吸了口涼氣。

怎麼說申屠家族,也是整個大陸所有勢力中,前百的存在,如今居然跪在這裡,能不讓所有勢力驚駭。

沒有多久,不少勢力有了猜測,能將一個前百的大勢力,集體跪地,唯有七國,和三大勢力,還有就是地仙。

“沒有想到申屠家族居然有這一日,著實不應該啊?”

“你們看,申屠老祖都親自跪在那裡,我覺得他肯定得罪了地仙或者七國。”

“我看著不像,七國和地仙若是動怒,直接會滅了他們,瓜分申屠家族的資源。他們定是得罪了三大勢力,唯有三大勢力看不上申屠家族資源,這才給予懲罰。”

隨著不斷的勢力集結,議論和猜測頻出,甚至還有些勢力打賭起來,聲勢不小。

申屠家族任何人都能聽到,奈何他們已經無臉回頭,內心的屈辱無從說起。

申屠青,每次低頭餘光掃到老祖,那屈辱中的殺意就盛一分,一想到在冷嘲熱諷中度過十年,他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堂堂化神道君,居然被人當狗一樣圍觀。

不止他有這想法,其他百位化神道君皆有這種想法,他們是加入了申屠家,哪怕戰死也心甘情願,可如今被這樣圍觀,點評,內心的憋屈唯有他們自己知道。

不久後,朱家的飛船到達了界壁。

見到人山人海的勢力,也是愣了一下,朱棣親自飛行到界壁處檢視,沒有見到朱小道,發現了跪地的申屠家族。

他也是被這場景震撼住了!

這可是比自己家族強悍數倍的勢力,如今居然整齊的跪在界壁前,這到底招惹了誰?!

見到朱棣發呆,不遠處的一位老者閃身而來,對著他笑道:“沒有想到朱家老祖也來了,不過你來遲了,天道鑄體之人已經離去,我們連影子都沒有碰見。”

朱棣目光閃爍了下,內心反到輕鬆了不少,只要不落到別家勢力就好。

他指著申屠家族跪地百人,疑惑道:“李兄,這是什麼情況?”

李峰山搖了搖頭,譏諷道:“應該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才被集體罰跪在這裡。剛才有不少勢力前去詢問,申屠家族當場發怒,將詢問之人,盡數罵的狗血淋頭,根本不說被罰跪的原因。”

朱棣點了點頭,輕笑道:“應該也是及其丟臉之事,不然這種級別的勢力,也不至於如此動怒,畢竟過於得罪眾多勢力,想來申屠家族的聯盟,也不敢引起眾怒。”

李峰山打趣道:“要不你去問問,他們為何被罰跪,可曾見到天道鑄體之人。”

朱棣嘆了口氣,目光盯著申屠老祖道:“李兄這是在說笑嗎?我們這種西域榜,排在末尾的勢力,有何膽氣站在申屠家族面前。”

李峰山正欲繼續打趣時,遠處虛空一道百丈飛船快速而來,直接停在了界壁上空,上面足足站立了數百位化神道君,其中一位老者走出飛船,落在了申屠老祖跟前。

“咦!是赫連家族,赫連老祖赫連修。他們兩家有著世代通婚,赫連修應該能詢問出來,朱兄稍等,我去動動關係,一會過來給你訊息。”

說著李峰山消失在人海中。

不久後,赫連修與申屠老祖交談結束,返回到飛船上,還未走出多久,就有無數股勢力落在飛船上交談了一番。

稍息時間,李峰山回到朱棣跟前,一陣低語,朱棣瞪大了眼睛,眸子不可察覺的閃過一抹怒意。

他沒有想到,申屠家族居然敢對自己家族後輩出手,這才被三大勢力緝拿。

簡直該死!

“你是說,三大勢力罰跪申屠家族十年,還是排行第三的敖凌地仙建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