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壞了我的好事,這是對他的懲罰。”許彬鬱振振有詞,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安芷晴攥著的手指鑲進肉裡,一忍再忍:“你好歹也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你這麼做就不覺得羞恥嗎?”

面對許彬鬱,安芷晴再也沒了好脾氣。

“如果運用一些手段就能得到想要的,又何必在乎這些言論。”許彬鬱劍眉英挺,眼眸幽深暗沉,薄唇泛著淡淡的光澤。

他神情淡定,好似說著一件小事。

“和你這樣的人,說什麼都沒用,你也永遠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安芷晴懶得廢話,甚至不願意再虛與委蛇。

“許總,請讓一下。”

安芷晴邁開腿就要走,卻被許彬鬱伸手攔住,他勾著唇角:“安小姐,我許彬鬱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人,你可要想好了。”

“我知道許總有手段,也有權利,但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任何時候都能隻手遮天的。”安芷晴不願去看許彬鬱這張羊面狼心的臉,別過目光冷冷說了一句。

不管許彬鬱說了些什麼,安芷晴也不再理睬,繞開他往醫院走去。

呂毅飛還在急救室搶救,她也無心去記許彬鬱那些威脅的話。

她立即跑到了二樓急救室檢視呂毅飛的情況。

“毅飛!”安芷晴來到急救室門外。

急救室的燈還亮著,安芷晴著急的跑到門口,喊了一聲,急救室的燈忽然熄滅,門砰的一聲開啟主治醫生從裡面出來:“人已經沒事了,但人還沒醒過來。”

“現在需要把病人推到病房。”

在醫生的安排下,安芷晴和公司的工作人員把呂毅飛推到了病房,工作人員之前沒見過安芷晴,也不認識她。

這時幾人見了她不由得有些好奇:“小姐,你是……”

“我是安芷晴,是毅飛的朋友。”安芷晴含蓄的介紹,沒有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但卻是心領神會的樣子。

“老闆還沒醒,公司那一團亂糟糟的也還沒處理,現在要怎麼辦?”其中一人看著旁邊的幾人詢問。

“不如留個人在這兒,我們回去處理一下?”

聽著幾人的對話,安芷晴主動說:“毅飛這裡我可以照顧。”

幾人相視一眼,達成共識:“那就謝謝安小姐了。”

律師所的幾個工作人員離開,留下了安芷晴在這兒照顧呂毅飛,呂毅飛還沒醒來,她一直守在旁邊。

醫院門外,許彬鬱看著人來人往,站立幾秒後才回到了家中。

在家休息了一會兒,晚上陪著許之斌吃飯。

兩個人坐在長桌旁邊,桌面上是幾道精緻的菜,父子兩人吃的和諧簡單。

“最近公司怎麼樣?”許之斌夾了一口菜,漫不經心的和他聊工作上的事。

“公司還是老樣子,運作一切正常,沒什麼問題。”許彬鬱吃完嘴裡的菜抬眸回答。

許之斌又多問了兩句:“那新建酒店的專案呢?”

“已經啟動了,現在正在籌建中。”許彬鬱一一回答。

父子兩人說著公司上的事情,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擾斷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