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笑容儒雅溫柔的男人,很難讓人聯想到他這副溫柔的皮囊底下是一頭兇狠的狼。

“許總覺得時間過早的話,那許總再進去玩一會兒,我就不奉陪了。”

最後一個字尾音落下,安芷晴抬腳就要離開。

“等等。”許彬鬱上前一步,擋住了安芷晴的去路。

安芷晴見狀往後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著距離:“許總還有什麼事?”

“今晚還沒結束。”許彬鬱聲音爽朗:“我今晚還有個局,安小姐陪我再走一趟。”

“許總,當初我只是答應當明雪生日宴會的女伴。”安芷晴這話就是拒絕了。

許彬鬱掀唇一笑:“我跟安德宇說的是今晚的女伴,但今晚還沒結束。”

安芷晴冷然道:“這是你們之間的事了,與我無關。”

不再多說,安芷晴繞過許彬鬱就要往前走,身後卻傳來許彬鬱的聲音:“如果安小姐再往前走一步,那明天早上司法機關就會找到你的父親。”

“憑我手中的這些證據,他可能要做一輩子牢,你父親也不年輕了,牢獄生活可沒想象的那麼簡單,安小姐確定捨得自己父親這麼受苦?”

許彬鬱聲音潤朗,但卻讓人感受不到溫度,反而如這夜裡吹拂而來的寒風一樣,帶著幾分冷意。

許彬鬱這話直擊她的心臟,纖長的雙腿好像被凝住了,頓時怎麼也邁不開。

“許先生,做人不要太卑鄙。”安芷晴抬眸,一對杏眸中透著隱忍和不悅。

“只要能夠達到目的,過程並不重要。”許彬鬱並不在乎安芷晴的評價,反而淡然笑道。

安芷晴面色陰鬱如霧霾,她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即使她不贊同許彬鬱所說,卻也無從反駁。

見她妥協,許彬鬱才說:“走吧,安小姐。”

許彬鬱走在前面,他好像很有至自信安芷晴會妥協,甚至沒有回頭去看。

安芷晴看著許彬鬱的身影嗤之以鼻,但雙腿卻還是聽話的跟了上去。

她心裡像是壓了塊巨石喘不過氣,她尤其不喜歡這種被威脅的感覺,偏偏那個人還是自己的父親,他對自己無情,自己卻做不到無義。

她坐上許彬鬱的車,許彬鬱驅車離開,來到一家KTV娛樂會所。

安芷晴什麼都沒說,聽話的跟在身後,穿過男男女.女,跟著他進到一間包房。

推門進去,包房裡空無一人。

“許總,你不是說還有些朋友嗎?”安芷晴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詢問。

“還沒到,先坐吧。”許彬鬱示意她坐下。

許彬鬱叫來服務生,讓人送了一些酒進來,許彬鬱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她:“安小姐,我們兩人喝一杯。”

安芷晴識時務的喝了一杯,一杯喝完,許彬鬱就又給倒上了:“安小姐真是好爽,不愧是我許彬鬱看上的女人,來,安小姐,再喝一杯。”

許彬鬱說完後又喝了一杯,安芷晴強忍著心頭的不快又喝了一杯。

“安小姐繼續。”許彬鬱又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