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我們晏家四年,一點兒懷孕的動靜都沒有,晏家怎麼可留你?好在現在你離開了銘舟,給他留了一條活路,不然我們晏家的血脈非得斷在你手上不可!”趙琴雙手抱拳,斜睨著安芷晴,姿態高傲不屑。

安芷晴身子一僵,頓覺後背冰涼,這樣的話太讓她難堪了。

“晏夫人,不管怎麼說我和晏總都已經離婚了,還請說話客氣幾分。”頓了幾秒後,安芷晴壓抑著內心的湧動冷靜回答。

“我跟你說話客氣什麼?更何況我哪一點說錯了嗎?你嫁給銘舟這麼久,是不是沒有懷孕的動靜?”趙琴滿臉的嫌棄:“也好在你沒有懷孕,不然銘舟這輩子都被你毀了。”

安芷晴一張臉由晴轉陰,褪的血色全無:“晏夫人,如今如你所願,我也離開了晏總,那晏夫人說話是不是能不要那麼夾槍帶棒?”

她眉宇間寫滿不悅,如果不是看在趙琴是長輩的份兒上,安芷晴說話不會這麼客氣。

加上今天是晏明雪的生日宴會,不管怎麼說都別弄得太難看才對。

“我這麼說兩句就夾槍帶棒了,我這還沒指責你呢……”

安芷晴張了張唇打斷了她:“晏夫人,給彼此留兩分面子吧。”

她牽強的勾起一抹笑容,隨即轉身從趙琴身旁走開。

“嘿,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不給自己留面子了?你說什麼呢……”

“當初就不該答應你和銘舟結婚了,就算現在離婚了也膈應人,真是的!”趙琴環抱雙臂碎碎念。

晏銘舟幽深的眸子微抬,抿著的薄唇一掀:“媽,今天是明雪的生日會。”

晏銘舟這話也是在提醒趙琴了。

“我知道是明雪的生日會,我剛說兩句又有什麼關係。”趙琴好似沒聽懂晏銘舟話中的意思。

晏銘舟面色不大好,但卻沒再說什麼,這時正好有人在叫趙琴,趙琴也走開了。

安芷晴隻身一人離開,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剛坐下,面前伸出一隻厚實的大手,安芷晴疑惑的轉頭卻沒看到人。

她回過頭來,面前突然出現一枝花。

她杏眸一抬,撞上聶桓那雙桃花眼:“送給你的。”

“謝謝。”安芷晴伸手接過,面上是僵硬的笑意。

“銘舟他媽一向苛刻,別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就當是王八在唸經好了。”聶桓順勢往後一坐,緊靠安芷晴。

“噗……”安芷晴忍不出噗嗤一笑。

輕笑兩聲,她偏頭看向聶桓:“你這個形容詞還真是……”

聶桓歪頭聳了聳肩,一對桃花眼帶著笑容:“只是形容詞而已,別太在意。”

“這個形容詞可不太好聽。”安芷晴笑了笑。

“她這不是也聽不見嗎?”

聶桓沒有刻意提起趙琴的話,卻在無形之中照顧著安芷晴的情緒,陪著她一直說話。

“各位!”

兩人聊天時忽而傳來了晏明雪的聲音,兩人的話題頓時停下,不約而同看向晏明雪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