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媽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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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暢暢低著頭:“對不起,媽媽,是我的錯,我沒有和你說清楚,現在才來見你。”
她看著母親白髮蒼蒼的頭髮還是特別的難過的,因為她如果說之前跟母親提前說清楚了的話,那麼這一天母親的心情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煎熬,畢竟在沒有人比母親更加的在乎她。
作為一個女兒,雖然說那麼做也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選擇那樣做的,但是還是對不起母親。
在這一年裡又因為傷感過度最後得了什麼病之類的話,那麼她也是不會原諒自己的,女人已經受了那麼多的苦了,之前父親的事也是因為她,那個時候我母親已經收到了很嚴重的打擊,現在因為自己又遭受了這麼多痛苦,她實在是特別後悔。
看著面前的母親,她已經泣不成聲,她雖然沒有告訴母親自己還活著的原因是因為為了逃過蘇怡然的陷害,好好的把孩子生下去,然後再恢復身體好好的回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很愧疚,就是自己消失的這一年肯定讓家裡人為自己擔心的很長時間吧。
畢竟母親那麼的愛自己,都為自己操碎了心,自己突然去世了,家裡人是肯定不能接受的,但是自己卻活著不能回來好好的和家裡人相見,還必須要把孩子生下來,在這期間還不能告訴她們任何一點訊息,她都不知道在這一年裡面家裡面的人,尤其是母親是怎麼樣熬過這一切的?
如果自己現在孩子去世了,那她肯定會瘋掉吧。畢竟孩子和她那麼的親近,而且父親之前已經去世了,母親剩下的親人和家屬不多了,就這麼幾個,自己還不爭氣的出了各種事情,如果自己是母親,自己肯定也不會好過的。
周芳拉過席暢暢:“快讓我看看你。”
她把椅子推過去,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想要好好的看一下她。
這麼一年多沒有見過女兒了,她一直都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她最後一面了。
但是現在就看到席暢暢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心情已經不能用激動來形容了,她感覺自己這一年裡面留的所有的淚全部都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面,她現在眼眶裡面的淚全部都是幸福的淚水,不是之前悲痛欲絕之想要留下的淚水。
周芳拿出手機:“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你哥回來,你這一年到哪裡去了?怎麼也不給家裡說一聲?”
顧白夜前腳剛出門她就回來了,正好我錯開了,現在不論公司有多大的事情,都比不上席暢暢安全的活著回來了,所以先把白夜打電話回來,讓他也知道這個好訊息。
激動過後周芳也產生了許多疑問,比如說席暢暢當時消失了,為什麼沒有回來呢?而且她是怎麼逃過那一個事故的。
當時事故在電視裡面報道的非常的嚴重,而且幾乎所有的不論是她請的調查人員還是警察一或者是自己的兒子,全部都說她已經死了,而且沒救了。
周圍的環境都極其的惡劣,就算衝到了岸邊,也有可能被那一樹林裡面的什麼怪獸之類的吃掉的,所以說她也就不抱太大的希望了,因為畢竟事實就擺在那裡。
但是席暢暢現在卻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精氣神看起來也很好,也不像是缺胳膊少腿的樣子,席暢暢到底是怎麼樣從那場事故里面活下來的,她又是為什麼活過來之後不回家,直到一年到現在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她難道不知道她出事了家裡人有多麼擔心她嗎?
她只要回來,不管發什麼。什麼家裡人都會好好的保護她的,但是她還是選擇了在一年之後出現在這裡,所以在這一年當中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出了什麼很緊要的大事嗎?還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但不論怎麼說,她都相信席暢暢的選擇,畢竟她也是一個很知道事情怎麼樣去做才是會得到一個最好的結果的女孩子,是不會亂來的。
席暢暢特別愧疚,不停的給周芳擦眼淚:“對不起,媽媽,事情實在是太複雜了,我之後具體再給你解釋吧。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你到怎麼變得蒼老了起來?”
就一年的時間,母親感覺好像是老了十幾歲一樣,頭髮整個都花白了,而且也沒有燙染,因為她之前給母親說過對頭髮燙染是極其不好的,不僅傷害發質,那都是小事情,最主要的是也有可能會對人的健康造成影響。
在之前她沒有離開的時候,母親的頭髮一直都是很好的,就算年齡都比較大了,也沒有白頭髮,頭髮也都是黑黑的。
但是沒想到就在自己離開了這一年,母親的頭髮居然就已經白成這樣子了嗎?她仔細想了一想。自從母親得了腿病開始在接連到外國去治療父親突發情況趨勢,下半身又起不來了,自己離婚再到自己出事故去世。
這一切的一切放在任何一個正常的妻子和母親身上,那都是不能夠接受的,這是多麼一常讓人不敢相信的事故。
周芳撫摸這席暢暢的頭:“唉,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現在怎麼樣?身體沒有太大的毛病吧?”
她現在已經看開了,有很多的事情不是她想阻止,她想控制就能夠改變的,所以說只要自己的孩子能夠活著回來就好,她現在經歷了是去過親人的痛苦,這種失而復得的心情真的是不可以用語言來形容她。
席暢暢只要能好好的活著回來比什麼都強,她身體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還可以陪在自己的身邊,那麼剩下的她也就不奢求了。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她只想讓孩子好好的陪在她身邊,尤其是席暢暢,她不能再出什麼事情了,如果再有什麼事情,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沒有那個身體和勇氣再去承受一次這一切,這些都是她的不可言說的痛。
席暢暢給周芳打著保證:“我已經好多了嘛,是有人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