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室。

“你在幹什麼?”

白禾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男聲,立馬把手裡的東西到身後。

她仔細辨認著眼前的人。

是鍾家慕的助理,阿亮。

她心虛的打著哈哈,笑著說:“沒……沒什麼。”

阿亮也不含糊,只奔白禾身後,把東西拽過來:“拿來吧你。”

他定睛一看,好傢伙,是極小級細的鋼針,足有十幾枚。

這次的事情性質很嚴重。

阿亮皺著眉:“你膽子倒是夠大的。”

眼看被拆穿,她撲通一下跪倒:“求求大哥,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她淚眼婆娑,“我不做了,我現在就回去。”

阿亮跟了鍾家慕這麼多年,顯然也是見過場面的,他沒有回答,表情也沒有任何改變,拉著她就往外面走。

白禾拼命掙扎著,這時又進來一個黑影。

她倒吸一口涼氣。

鍾家慕?

鍾家慕摩挲著阿亮遞過來的鋼針,聲音中帶著冷聲:“你把比賽和觀眾,把舞臺當成什麼了?”

他如果他沒有留個心眼,讓阿亮在各處派了人看著的話,這種東西一旦扎到人的身體裡面會產生什麼後果,輕則下半輩子上不了舞臺,重則直接要命。

想到這裡,他不禁後怕,白禾的目標只能是席暢暢。

白禾不明白,林業出現在這裡就算了,連鍾家慕這個大頂流大半夜也會出現在這裡,他這麼閒的嗎?

這種綜藝他期期不落的參加就算了,這種時候還會出現在衣物間。

阿亮對於他的到來也很是驚訝:“哥,你怎麼來了?這裡有我你放心吧,回去休息。”

他擺擺手:“我還不是特別累,”他冷哼一聲,“倒是某些人,是真的精力充沛。”

白禾的臉立馬變得煞白,她跪著挪到他腳下,抱住他的腿,還不經意的往上面蹭了蹭:“賀老師你聽我解釋。”

阿亮一把拉過她:“你幹什麼!蹭我哥一腿的粉!”

她一看,還真是蹭了他一腿粉,看來完了得換個底妝產品。

“你還真是不死心,”鍾家慕退後一步,冷眼看著她:“你覺得我是真不知道上次抄襲的事情也有你的一份嗎?”

她回過神,現在是想底妝產品的質量的時候嗎!

抬頭,鍾家慕的表情中帶著明顯的憤怒,之前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表情,她還以為鍾家慕把面無表情焊在了臉上。

“我真的知道錯了。”她不死心,還想再掙扎一下。

阿亮拉起她:“你去找說吧。”

白禾奮力掙脫阿亮的手,連滾帶爬的到他身邊:“賀老師,我知道一個訊息,你絕對感興趣。”

某總統套房。

房內站著一個長相頗為清秀的男子,就是她剛打電話叫來的男人。

方浩是她魚塘裡一隻一直在重點培養的魚,這次她怎麼也得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整一整席暢暢。

方浩面露難色,遲疑著說:“宣美,這樣做不太好吧。”

她皺著眉反駁他:“這有什麼不太好的?你還想不想幫我了?”

男人顯然還是過不了心裡這關,試圖勸說她:“可是……”

她把他當備胎可不是為了讓他跟她抬槓:“沒有什麼可是的,大不了到時候我把你的臉打馬賽克就行了。”

“我害怕。”

她終於忍不住了,吐槽著說:“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麼一點兒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