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秦天傑人雖然還是未曾醒,但當梁兒菇涼,第一時間抓起這秦天傑的手臂。

她仔細,聆聽著秦天傑那脈搏的聲音,這一刻,梁兒菇涼的嘴角也總算露出了笑意,

看來,這秦天傑受阻的經脈,自己使出渾身解數都未曾解開,卻被婆婆以內力牽引強行散開。

如此看來,有些傷病對於江湖人士來說。

梁兒菇涼的針灸、湯藥之術顯現的效果,倒確實是還不如婆婆,剛剛如此暴力處理來的實在。

梁兒菇涼放下這秦天傑手臂,正轉身想對著婆婆說聲謝謝。

卻只見婆婆揹著雙手,自言自語道:

“哼,這傻小子還真是命硬,被人一掌差點震碎五臟六腑,竟然還能堅持這些時日、滴水未進而不死。”

“卻也是世所罕見,看來這小子身懷絕世內功心法,絕非籍籍無名的內功寶典了。”

“只是可惜,眼前這傻小子不學無術,只學到了些許毛皮便四處惹禍。他日,如若這傻小子能靜下心來勤加練習,日後也必成大器。”

只見,婆婆自言自語言罷,她老人家也並未在看這秦天傑一眼。

之後便轉身安靜的離開,只是當婆婆揹著雙手,經過齊大笨身邊之時。

她那雙深邃的雙眼,看了這大笨一眼。

可這一眼,就像是某種警告一般,這齊大笨嚇得一個激靈,他的腦袋自是瞬間清醒。

這不,這齊大笨也趕緊離開依著的門框,讓出位置。並雙手抱拳,畢恭畢敬的恭送婆婆離去。

而這臥室門口,這齊大笨卑躬屈膝的動作,梁兒菇涼並不知道。

此刻,梁兒菇涼此刻正細心檢查著秦天傑的身體。

只是當她偶爾轉身,就看到這齊大笨猶如木頭一般,站在門口若有所思。

梁兒菇涼氣不打一處來,只聽她大聲的、溫柔的兇道:

“你個呆子,站著作甚,還不去打些溫水過來。”

隨著,梁兒菇涼的叫喚,這齊大笨這才,直起身子。

嘴裡更是一句:

“得呢!”

說著便要按照梁兒菇涼的吩咐,前去準備。可這時,梁兒菇涼的聲音卻又再次傳來:

“還有,待會你出去告知外面的病患,今日“藥香居”不接客就診,你聽到了嗎,嗯?”

隨著梁兒菇涼溫怒的吼聲,這齊大笨立馬變得乖巧,只見他一臉猥瑣,又是調皮的模樣。

嘴裡還不忘說著:

“是,菇涼放下,我這就去、這就去告知。”

說著,這齊大笨,這才笑嘻嘻的向著“藥香居”的大門而去。

隨著齊大笨開啟“藥香居”的大門,看到外面的百姓,早已等的發慌。

齊大笨,這才想起,按照往常的規矩,今日的“藥香居”早已過了開門就診的時辰。

這一刻,這齊大笨也只能摸了摸後腦勺,有些歉意的說道:

“今日“藥香居”不開門就診,爾等都回去把。”

話說,隨著這齊大笨的話語,他眼前排隊的百姓,自是一陣騷動。

這“藥香居”突然宣佈的話語,使得這排隊的數十人的隊伍,更是發出各種聲音。

有不甘的情緒、不痛快的話語、甚至還有各種嘆息。

只是最後,這洛陽的百姓,也都無可奈可的離去。

因為“藥香居”的規矩,整個洛陽城的百姓,自是也都瞭然於胸。

這“藥香居”看病,本來就是一種緣分,緣分到了自然能治。 緣分不到,就算是強求也是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