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次換藥,二人因為男女有別,各自尷尬到不行。

可每日如此、尤其是二人,這段時日,每晚都同睡一間臥室。

他二人雖說是都有著各自的床,但也僅有一張床幔與之隔開。

他二人,真正意義上的每日朝夕相處,讓二人也漸漸開始更是接納了彼此。

就連一段時日後的換藥,梁兒菇涼也都是主動退下身上的衣物,露出香肩。

她也一點也沒了當初尷尬、這秦天傑也慢慢習以為常。

只是這些細微的變化,秦天傑自是沒有覺察,他大大咧咧、每日依舊沉寂在自己,所創劍術之中。

而梁兒菇涼,雖然平日還像剛剛一樣,對著眼前的臭小子,沒有多少好臉色。

但她也不得承認,自己不知從何時起,看這秦天傑的眼神之中,也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這不,此時,等這秦天傑坐到餐桌。

這梁兒菇涼雖然表面滿是溫怒,可自己的雙手,卻也早已端著盛好粥的碗筷,放到秦天傑面前。

此時的三人相視一笑,便又開始用餐。

再說,今日還往常一樣,沒有多少變化。

用過早餐,梁兒菇涼每日都是目送他們二人去往集市,此時的秦天傑也是熟練的撐起小船。

不多久,那大霧瀰漫的江面上,便也只傳來了一老一少的歡聲笑語。

而梁兒菇涼等他們遠去,也這才回到院子,開始收拾著庭院。

也是隨著,這秦天傑與梁兒菇涼二人的出現。

使得這原本孤寂的草屋,因為多了兩人的打理,到也慢慢變得煙火氣十足。

只是,讓這秦天傑不知道的是,他逃亡這個月之中。

由於,他每日沉寂在自己的劍術之中,他也忘記了給遠在千里之外。

唯一牽掛自己的“莫叔”,也就是自己的父親,託孤的秦家管家,互通訊息。

要說,自從這秦天傑,數月之前從那蘇州地界出發,來到這洛陽城。

他也幾乎每過十天半月,便會給遠在蘇州的“莫叔”發出書信,告知自己的情況。

原本每月,二人也都有書信來往,可偏偏在秦天傑逃出洛陽城的這些日子。

他一時之間,也忘記了給自己的“莫叔”去信。

這也讓遠在蘇州偏遠地界的莫叔,近些時日寢食難安。

說起來,這莫叔他感恩於秦莊主當年的知遇之恩。也更是看著這秦天傑兄弟長大。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自是把這秦天傑姐弟視若己出,對他二人疼愛有佳。

這莫叔,也自是終究還是放心不下,當初自己的主人,在臨死之前託付給自己這秦家最後的子嗣。

這不,莫叔經過這數日的苦苦等待與煎熬。也在確實不曾收到任何訊息之後的兩日之後。

莫叔也還是下定了決心,為了確定這秦天傑安全。莫叔也更是毅然打算獨自一人,啟程前往這龍潭虎穴般的洛陽城。

這不,當這莫叔,終於在兩日前的一大早,他便收拾行囊,帶上佩刀獨自一人啟程。

至今日凌晨,等這莫叔趕到洛陽城的那一刻起,接下來的洛陽城,又將颳起一場血雨腥風。

只不過,這剛到洛陽城的莫叔,他自然還一無所知。

他雖然早已從秦天傑,給自己的信函中知道,這洛陽城的兇險。

但莫叔來到洛陽城,也只不過想要確定秦天傑,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何事。

為何,他這一個月都是來杳無音信。

在莫叔想來,自己只是前來看看這秦天傑的情形,他自是覺得這應該也沒有多少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