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此時的趙無極也自是不忘,對自己的外甥秦君陌更是一陣數落。

他也無非是說著這秦君陌,他不為趙家著想,盡給他趙家惹事。

只是,隨著這趙無極義憤填膺的講述,這趙莊主聽聞也先是滿臉深沉。

不過,眼看自己眼前的趙無極,又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趙莊主這才一聲大吼,並霸氣的轉身打斷道:

“趙兒夠了,就算今日君兒不動那楚家紈絝,你莫不是就以為,他楚家會放過我趙家嗎?啊!”

“話說昨日,他楚家在我趙家耍橫的事,這麼快你就忘記了?”

“你給我閉嘴吧,該來的遲早會來,我趙家要做的,不過就是等著楚家上門把,這又有什麼可怕的。”

此刻,隨著這趙莊主的大吼。

也總算把此時,這渾渾噩噩的這無極吼住。

可看那趙無極的臉色,此時的他也確實很是不爽。

看來這趙無極,也確實不想此刻就徹底與那楚家鬧翻,可眼下隨著這秦君陌的一鬧,他趙家確實也已經毫無退路。

可以說,今日這“胭脂樓”的血案,也徹底給這楚家、趙家蒙上了一層陰影。

看來短時間內,這也將是這楚趙兩家揮之不去的噩夢。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這兩家眼下,也再也無心關注。

此刻,正在外逃亡的秦天傑與藥香居的女子梁兒菇涼。

這不,當這秦天傑跟這梁兒菇涼,在那荒山野嶺休息一段之後,二人又開啟自己的行程。

不過,此時的秦天傑,還不知道自己早已偏離了要去往京城的方向。

再說,此時的秦天傑內心也只知道,他眼下要儘快找個城鎮先治好梁兒菇涼傷勢,在做其他的打算。

就這樣,當這秦天傑帶著梁兒菇涼,二人駕馭著馬匹,來到一官道。

雖說,此時的秦天傑他還不知道這是去往哪裡。

但眼下,他也別無選擇,只能一路隨著這官道狂奔。

或許,眼下這秦天傑想到的是,他要儘量要在太陽落山之前,離開這荒山野嶺。

就這樣,駿馬馱著二人,一路在官道上狂奔。

也不知道過了久,太陽也早已落下山去。

只是,在這天色即將黑暗之前,秦天傑也總算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一處渡口出,冒著些許亮光。

等這秦天傑,駕馭著馬屁走近一看,也更是看到了幾間簡單的茅草屋與一座精美的竹房。

再看那左邊的屋子,也正冒著弄弄的炊煙。

看到此處,秦天傑自是心中一喜。

話說,他們二人趕了一天的路程,也終於看到了些許煙火氣息。

這也預示著,今夜二人總算可以不用露宿荒野。

這可以說是,今日這秦天傑碰到的最開心的事情。

這不,只見這秦天傑欣喜的策馬上前,更是走到茅草屋院子門口。

他翻身下馬,牽著馬匹上前。

也隨著秦天傑的敲門聲,這用竹子圍城的院子內,也傳來了厚重有勁、而又略顯蒼老的應答聲。

“誰呀!”

不一會,就見一個白髮老者,看上去也是穿著樸素的農家衣袖。

更是步履輕盈的走來開門、只是當來人印入這秦天傑眼眶。

尤其是當這秦天傑見到這腰間別著個酒葫蘆的老者,他那天靈蓋飽滿的精神狀況,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漁夫。

此刻,當這老者一臉疑惑的開啟大門。看著自己眼前的年輕人,老者也是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