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隨著副將的呵斥,按道理,所有人都應該屈服於這雁門關副將的淫威。

要好好排隊、一個個乖乖接受檢查。

畢竟,此地的主角可是駐守著大明帝國的軍隊,誰也不敢造次。

可偏偏,這洛陽三大家族的首領,也就是這舞秋風率先動作。

只見,這舞秋風策馬上前,行走至副將跟前,抱拳致意之後。

他又微微頷首、更是不緊不慢的從身上掏出一塊令牌,遞予副將手中。

而這雁門關副將,看著手中令牌,瞳孔微縮。他自然認識這手中令牌,因為,這“錦衣衛”三字,與其獨有的標識不會有假。

只是,讓這雁門關副將,無比錯愕的是。

就在昨日,他也還親自見過另一塊“錦衣衛”的牌子。只是,昨日那所持令牌之人,與眼前之人有所不同。

這不,這副將他也有些納悶,自是也不敢自作主張。

他只好策馬轉身,走向那雁門關守將身邊耳語。

只見二人,輕聲細語,互相談論片刻。

之後,那副將上前,將手中令牌交予舞秋風,示意他可以帶隊通行,不用檢查。

就這樣,三大家族的隊伍,在所有人羨慕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的透過雁門關關卡,而並未接受任何檢查。

而其他中原武林之人,也只能乖乖的按部就班、老老實實接受帝國軍隊的盤查。

漫長隊伍、仔細的盤查,雁門關在守將將軍的監督下,也是有序進行。

這期間,那副將又與將軍耳語,雁門關副將,也很是有些納悶的提起,這次為何來了兩路錦衣衛?

難不成此次來的兩路錦衣衛,不是同一個任務?

又為何,昨日來的那帶有錦衣衛令牌之人,是個老者,並且還是一副江湖人士打扮。

而剛剛來的錦衣衛,卻完完全全便是錦衣衛打扮。兩者裝扮相差甚遠,也不知將軍有何看法?

隨著,這副將相問,這雁門關守將也是一聲冷哼道:

“哼!你最近有些多舌了,朝廷做事,又豈是我等所能猜測的?”

“再說,你莫要忘了,二十餘年前,也是這裡守將。一夜之間慘遭滅門,又是因何而起?”

“哼!時至今日,二十餘年前的舊事。我大明那虛無縹緲的寶藏事件,又在這雁門關外的土城重新出現。此事,也絕非是一種巧合,你我還是小心為妙。免得惹禍上身,弄不好死的不明不白,最後還連累家人受罪。”

“再者,錦衣衛隸屬司禮監掌管,司禮監李公公,可是我大明聖上的左膀右臂。”

“得罪司禮監、就相當於得罪當今聖上。此人既然敢光明正大拿出錦衣衛令牌,那自然是在執行司禮監任務。”

“我等還是不要插手過問為妙,你要管好自己的嘴,這萬一出了問題,本將軍可保不住你。”

“是、是、多謝將軍提醒,”

隨著,這雁門關守將的話語,這副將此刻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愚蠢。

這不,他一邊擦拭著冷汗、一邊思考著自己剛才差點惹禍上身。

看來,眼下自己還是小心為妙。

這不,副將趕緊收起自己的嘴巴,又再一次策馬上前。繼續認真的督查著士兵,檢查這些江湖武林人士。

他自是,再也不敢打聽任何關於此次錦衣衛動向及事情。

就這樣,雁門關又慢慢忙碌起來,所有中原武林的人士,一個個都規規矩矩的,接受檢查、然後慢慢透過雁門關的關卡。

要說,此次土城之行,最為鬱悶的要數這洛陽三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