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黃公公的恐嚇,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這趙大人,一邊擦著汗水、一邊斷斷續續的講述著,近來洛陽城發生的所有事情。

這期間,自然包括所有官府所掌握的所有資訊,只是大半柱香的時辰之後。

這趙大人的書房,又傳出了,黃公公那略帶嘶啞的怒吼。

這咆哮的怒吼聲,就連在府衙中堂辦公的百官,都能聽到那憤怒的咆哮。

在外的,洛陽百官的心中也很是不安。此時的書房。只見趙大人,低著頭戰戰兢兢的站著。

那黃公公更是,憤怒的在座椅錢揹著手臂走來走去。

並大聲的咆哮道:

“好你個趙玉磊,你依然還是拿出官場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勢。”

“你還是把所有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好啊,好啊,你洛陽官府屬於內閣任命。不是我司禮監管轄範圍不是,咱家這都親自下來了這洛陽城,你趙大人竟然還是不當一回事不是。”

“看來咱家,不該下來,應該今日就啟程回京。到我司禮監老祖宗、又或者聖上身邊稟告稟告,你洛陽官府的硬氣。”

“哼!”

話說,這黃公公憤怒不以的模樣,與那難聽的咆哮聲,看得出來。這黃公公對這,洛陽府衙趙大人剛剛的回覆,很是不滿。

當然,那趙大人面對怒氣衝衝的黃公公。他自知理虧,自然也不能當面硬抗。

他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賠禮道歉道:

“公公,息怒。下官剛剛所說,確實是官府所知到的確切訊息。我洛陽這些時日,發生的所有事情。我等官府一致認為,便是那刺客組織“幽閣”所為。”

“畢竟,那刺殺令也是那“幽閣”發出。下官對公公,可不敢有一句欺瞞。”

“只是,那幽閣實在太過狡猾,早在兩年前我洛陽官府。便派人四處打探,洛陽城幽閣的確切位置。”

“只是,這些年來事與願違,那幽閣就像是活在這洛陽城的幽靈。”

“我等洛陽官府這些年,各方收查也未得到任何訊息。下官、下官說的句句都是實話,還望公公念著我等同朝為官的份上。”

“給趙某些許時日,趙某定然把那可恨的“幽閣”找出來,連根拔起。”

面對趙大人擦著汗水,很是誠懇的保證。這黃公公心裡明鏡似的,話說,這黃公公其實早已明白這整個事件的原因。

這黃公公之所以,這樣恐嚇洛陽官府。除了打壓官府,好讓司禮監能夠保住這洛陽鹽運的位置之外。

他老人家,其實還有一個更深的目的,那便是試探這官府。他們到底對他司禮監這些年,在這洛陽的任務,瞭解的有多深。對那“幽閣”,又瞭解的有多深。

畢竟老祖宗當年的任務,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這洛陽官府,因為被他們知道,就相當於被京城的內閣那些人知曉。

而他司禮監在這洛陽的任務,如果一旦傳到京城。這萬一,要是被其他人司禮監的死對頭掌握他司禮監當年失職的秘密。

到時候,只怕就連老祖宗的性命,都很可能不保。

這也是為何,老祖宗在扶持三大家族的同時,又暗中派遣那“幽閣”完成滅口計劃。

正所謂,茲事體大。這黃公公只有小心,才能使得那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