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是他第一次,親自護送這黃公公出門。

畢竟,這黃公公可是當今聖上身邊的紅人、也是司禮監老祖宗最親的兒子。

雖然,他們錦衣衛同屬司禮監管轄,可以舞秋風的身份。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近自己的頂頭上司。

這在往日,自己也只是執行任務時,或許可以見上幾面的人物。

不曾想,今日卻可以跟在身邊服侍。這不,這舞秋風內心很是開心,表面卻又很是恭敬。

隨著那黃公公進入馬車內部,那舞秋風的一聲令下。這浩浩蕩蕩的司禮監隊伍,便從這偌大的京城出發。

這京城的城門守衛,看著這司禮監的令牌,自是誰也不敢阻難。

只是,無論何時,只要京城有任何動作。定然會被有心的人記住,這不,黃公公的車隊這才出城。卻見京城出口處的不遠處,便有無數的探子,一騎風塵。他們都著抄小路,要儘快把這個京城的動向散播出去。

當然,這其中也有洛陽城方向的密探,因為如今的整個洛陽城,此時才是最為關心著京城的動向。

就像現在,洛陽的官府、那布政使趙大人。此刻,正脾氣暴躁的對著下面的官員大吼:

“啊,你們這幫廢物,平日裡一個個高貴的很。現在倒好,一問三不知了,都低著頭了。難道你們真以為不回答就完事啦!貴公公被殺也有兩天了吧,到現在兇手找不到就算了,竟然連京城會派誰人過來都弄不明白。”

“你們這些混賬,是不是以為拿我趙某人的人頭交上去,你們就太平啦!”

“啊!你們真以為,朝廷只會收了我趙某人一個人頭?你們這些混賬也不想想,貴公公可是司禮監的欽差、而司禮監代表的可是皇權。”

“你們不說話就等著把,等著跟我一起,到閻羅殿去,一起到哪裡還有個伴。”

話說,這布政使趙大人,看著,這些站在自己眼前。卻一問三不知的官員,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平日裡這些人,仗著自己的領導,油水可沒少撈。可這會兒一出了事,就沒一個能夠起作用的。

這趙大人此時的一通脾氣總算發完,她也氣的發抖的癱坐在高高在上的官椅上。

只見他兩眼發白的望著,那洛陽府衙的天花板。也是一臉的生無可戀,因為這趙大人,自打那京城貴公公死後,他自己也是六神無主。

他更不明白,他主導的洛陽城,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那麼接下來,該如何自處,或許說,到底還有什麼方法能夠補救。

就在這趙大人,失望透頂之時,只見那同為洛陽第二把交椅的按察使錢大人。

看著已然無力的趙大人,他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要說今年,還真是流年不利。這一次的洛陽城,倒是給他們二人,帶來了全所未有的危機。

但是事已至此,那錢大人也只能硬著皮頭,上前寬慰道:

“趙大人,大人、這已然是用餐時間,有什麼事還是用完餐再議不是。再者這些天,大人為了這事,覺也沒睡過好覺,大人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呀。”

“畢竟,接下來隨著京城司禮監的人馬下達。我洛陽官府,必然還有更重的任務,需要完成。”

“大人,覺不能此時倒下,我等原隨大人一起,共渡眼下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