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些生日,他就殺這麼一兩個,楚家的狗賊。都還不算是那楚家的主力,都差點失去自己的性命。

還不說,那些真正的楚家仇人。

“哎!”

秦天傑嘆氣了一聲,之後又繼續盤坐在地,就地吐息。看那樣子,好像還要,繼續參加明晨的任務。

這不,直到第二日的凌晨,天還未亮。那早晨的太陽,似乎還躲在被窩沒來得及起床。

可今日的主人公,我們的小棠菇涼,早早的就已然打扮完畢。

此刻,她正點著蠟燭,坐在自己閨房的床邊。雙手託著腮,藉著燭光、看著眼前的銅鏡。

只不過從銅鏡中,映過來的是,小棠那傻傻的笑意。

看來小棠,對自己今日的裝束,還很是滿意。

或許此刻,這小棠正在幻想著。不一會,馬上又要與那位小哥相見的場景,不自覺中,她臉頰還帶著紅暈。

今日,與其說她今日,是要去執行刺殺任務。還不如說,她好像是要去幽會某個情人。

這不,當這“有間作坊”院子內,傳來早晨的第一聲雞鳴。

也打斷了,小棠的思緒,只見她回過神,撩了撩自己的頭髮。

便戴上,那放在手邊,能夠遮住大半容顏的黑色面巾。又一次,看了看銅鏡之後。

便轉身戴上佩劍、吹滅蠟燭,走出院門,一躍而起。

那定是,向著與某人約定的方向而去。

只是這小棠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剛剛出門。這有間作坊的院子走廊中,又出現了兩個身影。他們都是一身黑色的裝束、都是一身刺客的打扮,又恰好同一時間在此相遇。

這不短暫的尷尬之後,只聽其中一人說道:

“呵呵,王叔,您這是要出去。這大半夜的,好像也沒什麼任務不是。”

只見那布工,摸著頭很是尷尬,他也只能弱弱的詢問道。

“哼!你還不是一樣,這大半夜的不休息。這樣的裝束,莫不是幽閣又有什麼任務?”

話說,那王叔也是,一點不給布工客氣。這布工,也只能笑呵呵的說道:

“王叔,有任務還不通知您啊。呵呵,我這不是,看小棠一個人出去。有些不放心,便出來看看。”

“難不成王叔也是一樣?哎呀!是了。”

只見那布工,拍了下自己的後腦勺道:

“我怎麼之前沒想到呢,小棠可是王叔的小棉襖。這次,家門口的任務,王叔肯定會跟去的。我就知道閣主多心了,非得叫我來看看,早知道王叔會去,我多睡下才是。呵呵!”

“哼!你少貧嘴,那個姓段的小子,我也不過就是見過一面。他到底什麼樣的人,我可不清楚。我這個做叔叔的,怎麼能夠放心,那小棠一個人貿然前去。”

“總不能,又像你們上次秦嶺任務一樣,趁我在外任務。明知道哪裡有風險,還單獨派小棠,一個人去往那秦嶺。”

“害得小棠,差點連命都丟了。哼!你們不愛惜小棠,我可是看著她長大的。我可看不得,那小妮子,在我們幽閣的大本營出事。”

“王叔,這您可誤會了,上次去秦嶺。原本,只是去找尋,那僅存的秦家後人。不曾想,小棠碰到了這洛陽三大家族的人馬。這才,讓小棠身處險境,這可不是我們的本意。”

隨著這王叔的埋怨,那布工,這會兒也只能,尷尬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