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想趙大人也應該知道,我雖然跟大人不一樣,不是同朝為官。但是我楚家也是受到上頭,司禮監的掌管。”

“也算半個朝廷之人,我相信我那逆子斷然不會,殺害自己的同門,做出有損家族大計的事情。”

這洛陽府衙的趙大人,看到楚莊主不信的表情。

只見他轉身,向著身邊的錢大人,再次點頭示意。

那錢大人會意,只見他,起身遞給楚莊主一塊象徵著身份的玉牌。那玉牌上,自是刻著楚無情的字樣。

只聽那錢大人說道:

“楚莊主請看,這是我等在那刺殺,貴公公的現場。從哪些,被殺的刺客身上收到的東西。”

“這楚無情,很不幸也被貴公公的隊伍殺害。據我府衙所知,這位楚無情,可一直都是令公子的左膀右臂。”

“他 曾多次出現在令公子身邊,併為令公子賣命之人。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想來此人,令公子定然知道吧。”

“故而,我等只能問清楚此事。才能給你楚家一個清白,才能我洛陽的百官一個交代。”

隨著那錢大人的講述,那楚莊主卻並未回覆。而是認真的接過那錢大人手中的玉牌,看了一遍之後。

抬頭又把手中的玉牌,交給一直站在身邊的劉管事,並說道:

“劉管事可知道此事?”

那楚家劉管事接過玉牌,低頭一陣沉默並回憶道:

“哦,啟稟莊主劉某確實知道一些。只是劉某知道的實情,卻跟這位大人說的有些出入而已。”

“哦,有何出入,你說來聽聽。”

隨著,這楚家劉管事話語。此刻,這若大的楚家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這位劉管事。

這不,隨著那楚莊主的問話,只聽那劉管事,淡淡的說道:

“是,啟稟莊主,在很早以前,楚無情確實是少爺的左膀右臂。也時常陪伴少爺左右,也確實幫著少爺做了不少事情。”

“可就在數月之前,有天二少爺,突然過來找我,叫劉某暫停發放楚無情的工錢。並加派人手尋找那楚無情,後來劉某才聽說,說是偷了少爺的東西,攜款潛逃了。至於具體是什麼原因,二少爺沒說。”

“少爺只是吩咐劉某,如果找到那廝之後,便交由他親自處置。”

“再說,這些日子,劉某也一直都在幫著少爺。找尋這位楚無情,不曾想今天得到訊息,竟然是那廝死亡的訊息。”

“劉某剛才官府大人門的說詞,看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不是。依劉某之見,還是等少爺回來,在向各位解釋清楚了。”

話說,這劉管事,這才說到楚二少。

事就是有那麼湊巧,這會兒,說曹操曹操便到。

只見楚二少,竟然沒一絲一毫慌亂。他不但走著輕快的步伐,也依舊不緊不慢的走到了自家的議事大廳。他與往常一樣,一副嬌生慣養之態對著楚莊主說道:

“爹,這麼大上午的叫孩兒做甚。孩兒這才邀請了齊少一起小聚,您這就把我叫來,真是壞了人家雅興,不是。”

這楚二少 說著一臉的委屈,當然楚二少帶著銀面具,不細看也看不出委屈。

倒是那楚莊主,很是生氣,大聲的吼道:

“逆子,還不跪下,見過幾位大人。你個逆子,讓他們在這裡好等。”

話說。楚二少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像是嚇到,只見他立馬跪倒在地。

並弱弱的說道:

“父親,教育便是,如此發火做甚。再說,我去那“胭脂樓”又不是頭一回了。”

楚二少小聲的嘀咕,一副委屈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被當前的氣氛左右,更是看不出任何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