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那二人離開的畫面,獨留下那趙無極,站在旁邊,一臉的尷尬。

說起來,自打這,自己的外甥來了之後。這趙無極,在哪裡都沒撒存在感。

此時的趙無極,也只好苦笑的搖了搖頭,便轉身,去忙著自己的事情。

正當,這洛陽城,所有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之時。

唯獨這“藥香居”院子內,還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輕,這會兒,又是各種的不淡定。

這不,這秦天傑,今日又在這,藥香居院內。

還是那麼,焦心的在院子內,走來走去。

這可苦了那齊大笨的隨從,他不得不,一個人做完了裡裡外外所有的事情。

但看到那走來走去,像是丟了魂一般的年輕,他也真的無比揪心。

要說這兩次,只要粱兒菇涼去趙府就診。這個秦天傑就無法淡定,坐立不安,更別說去屋內休息。

反正粱兒菇涼不來,他就這樣,在門口一直等,走來走去焦急的等待。

好在這會兒,粱兒菇涼,總算跟那齊大笨走了進來。

這不,這秦天傑,看到進來的粱兒進入。

便快步端著茶水,迎了上來,就連遞茶水的動作,都是極快。

差點把水灑到粱兒菇涼身上,可在那秦天傑眼裡,他可並沒關注這些細節。

而是急切的,對著梁兒菇涼問著:

“如何?”

話說,粱兒菇涼一進屋,便看到,這個魂不守舍、呆頭呆腦的青年。

也很是無語,只見她,用手指點了一下秦天傑的額頭,便接過水杯。

卻又,故意避開那秦天傑,佯裝不做理睬。

更是俏皮的反問著:

“什麼如何?”

說著,更是自顧自的,向著茶桌走去。

其實粱兒菇涼,心裡想的是,這傢伙到底哪裡著了魔。

每次一回來,也不問問本菇涼如何。

就只顧著,問那位還不知道,與他是何關係的女子情況如何。

難不成在他心裡,本菇涼還不如,那位莫名的女子。+

想到這粱兒菇涼,竟然還有些許醋意,可那不解風情的秦天傑。

卻沒給她吃醋的時間,而是一個箭步,便追了上去。

圍著粱兒大聲的問著:

“我說的是那病人如何了?有沒有危險,要不要緊?現在有知覺了嗎?什麼時候可以下床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