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少年,可是趙家的掌上明珠。他在外面,號稱是惹事的魔頭,在趙家可是寶貝。”

“只是真是奇怪,不知道,這個,趙家的小魔頭,整麼又會在這裡出現。”

話說這,張捕快的提醒,並未讓此刻,正在氣頭上的錢大人。回憶起什麼,只見他依舊一聲冷哼:

“那來的刁民,敢威脅官府辦案。你這是有幾個腦袋,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哼!我管他什麼趙家,不趙家,本官堂堂洛陽城第二把交椅。還會在乎,這麼一個刁民。來人,把此人一併拿了。帶回府衙,本官要親自好好審理。”

錢大人,這話一出口,可把他身旁的張捕頭,嚇的不輕。只見他,趕緊上前,想要制止。

可此刻已然來不及,只見拿君陌爺。

那本是低著的的顱,與緩緩前進,弓著的身軀。瞬間抬起,那冰冷的雙眼,更是徹底,撒發出刺骨的寒意。

只見他, 渾身周圍,那狂躁的殺氣,就地而起。

那雙魔性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這錢大人。

而這位錢大人,那見過這種架勢,話說這江湖武林之人,那凌厲的雙眼,也讓這錢大人,打了寒顫。

使得這錢大人,剛剛發熱的頭腦,瞬間冰涼。

要不是身邊,哪位病懨懨的張捕頭攙扶,只怕當場就出了洋相,摔倒在地。

再說,這君陌爺,看到那位,剛剛還在喋喋不休。

這會兒,又突然快要喘不過氣來的大人一眼後,就再也不在關注。

只見他,就像閒庭信步一般,穿過主動避讓的官兵,依舊牽著馬車。

走到粱兒菇涼麵前,深深鞠了一躬之後,做了一個,請菇涼上馬車的手勢。

這齊大笨,也是反應過來,原來,這是粱兒菇涼與這趙家魔頭,昨日的約定。

這趙家魔頭,也如約,這個時辰,下午時分。來接梁兒菇涼,去那趙家會診。

話說,經過,這趙家魔頭的一段,粱兒菇涼就像,剛剛未發生任何事一般。

只見她,揹著小手,看都不在看,身邊那些圍著的官兵一眼。

便緩緩,向著那趙家的馬車走去。

這齊大笨,也很是麻利,立馬轉身進屋,揹著粱兒菇涼的行醫囊。關好“藥香居”的院門,牽著門前的毛驢。

不緊不慢的跟在粱兒菇涼乘坐的馬車旁邊,漫步跟進。

眼前的這一切,都在這洛陽的官兵,很是錯愕的眼神中發生。

然而,所有洛陽府衙的官兵,卻無一人敢出來阻止。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刁民,從自己身邊走過。

就連那錢大人,這會,不知道是在裝昏,還是真的昏迷,也未發出之言半語。

等到那趙家小魔頭的車隊,慢慢遠去,所有的官兵,這才慢慢轉頭看向張捕頭,扶著的錢大人。

“大人、大人,”

張捕頭弱弱的呼喊聲中,錢大人總算,慢慢清醒。

這不,當錢大人緩緩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張捕頭立馬,在扶著的錢大人耳邊細語:

“大人、大人,您難道忘了,這洛陽趙家,也是京城司禮監的勢力。這在洛陽官府,可是公開的秘密,大人要不我等先回去,跟布政使找大人,商量之後在做決定。”

話說,在昏呼呼的錢大人,不知道是聽明白了,還是繼續在裝著糊塗。

只見他,做出一副,頭痛欲裂之狀,喊出了痛苦的聲音。接著,便向著這張捕頭身上倒去,看樣子是,當場昏死過去。

“快、快、快把馬匹牽過來,趕緊扶著錢大人會官府休息。”

張捕頭急切的聲音響起,“藥香居”的這場鬧劇,竟然就這樣,被莫名出現的趙家小魔頭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