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齊大笨,眼看到大門口處,進來一個, 婀娜多姿、凹凸有致、蒙著面巾,並帶著傷的女子。

臉上的疑惑一閃而過,不過,這也壓制不了此時,他的怒氣。

大笨滿臉煞氣的走向受傷的女子,大聲的質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如此不講禮數。難道不知道“藥香居”的規矩?”

然而,黑子女子,好像並未被大笨嚇到。更沒搭理,此時怒氣衝衝的齊大笨,而是目光掃過他們三人。

然後看不出喜樂哀怒的語氣問道:

“你們何人能夠看病?速度過來,幫本菇涼,處理傷口。”

齊大笨看到女子,這樣目中無人,而且還一副咄咄逼問的態勢,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就算所謂的,好男不跟女鬥,但此時此刻,齊大笨在也無法淡定。

只見大笨,飛身而起,揮掌向著女子而去。

看不出我們的齊大笨,並不是個花瓶,看上去還有些小本事。

只不過他的那點本事,在那黑衣女子與秦天傑眼裡,好像並不是那麼的有力。

隨著大笨,與黑子女子交手。剛開始女子還不能確定,那人是看病之人,所以只是跟大笨周旋,見招拆招,並未使出狠勁。

可時間久了,或者女子本來有傷在身,又或者黑衣女子,可以確定此人不是看病之人時。

只見女子,此刻不在是跟大笨周旋,而是手中長劍毅然出鞘。

黑衣女子,攻勢越發凌厲。不出半刻,大笨立馬就已經捉襟見肘,處處受制。

要不是,這黑衣女子,沒有痛下殺手,只怕我們的大笨早就已經喪命。

好在此時,屋內傳來,蒼老的話語:

“外面何人在此折騰,趕緊給我安靜。怎麼,難不成還要我老婆子動手不成?”

威嚴的話語想起,我們的秦天傑,不得不起身。

只見他,僅僅使用手中,拌藥的木棍。與那輕快而玄妙的步伐,猶如鬼魅一般。

瞬間加入戰場,只見他一手托住大笨,一 手巧妙的化解 了黑衣女子的攻勢。

剎那間,就讓激戰中的二人,分開。這也使得兩人分開之後,都錯愕的看著秦天傑出神。

尤其是,齊大笨可能,到這會才知道,原來這些日子,他一直小看了,這個被自己打壓的少年兒郎。

對面的黑衣女子,更是暗暗吃驚,她吃驚的是,這裡一個小小農家小院。

還是一個小小的少年, 竟然有如此本事。

僅用一招就能,把自己壓制。

這麼一想,那屋內那位,發出聲音的老者,豈不是是更加可怕。

難怪外界傳言,無人敢在這“藥香居”惹事。

只怕除了對神醫的敬畏,這裡或許還有一些,沒有外傳的,其他不為人知的資訊。

只是此時的黑衣女子,今天不得不闖進來,因為他命在旦夕。

除了這裡,只怕無人能救自己,黑衣女子為了性命,也只能豁出去,硬闖藥香居。

只是經過剛剛的打鬥,她已然清醒。

因為她知道,自己就是沒有傷病,只要在這裡鬧騰。定然也討不到什麼好處,況且現在自己還有求於人。

等二人分開,秦天傑又若無其事的去研磨著藥物。

好像剛剛發生的這一切,與自己無關,不過他的出手,讓眼前打鬥的兩人各自安靜。

兩人此刻心中,都有說不出的滋味。

好在粱兒菇涼,已經幫隨從處理完傷情,轉過身來滿臉溫怒的對著黑衣女子質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如此野蠻,無理。”

黑衣女子,此刻再也沒有當初的驕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