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天傑與齊大笨,二人在院中疑惑之時,只聽屋內傳來剛剛那人問安之聲:

“晚輩李時珍,見過師叔,梁婆婆。”

此話一傳出,齊大笨聽著大吃一驚、錯愕不已。

“李時珍!”

那可是我大明王朝,當世之神醫,他怎麼還有師叔、從未聽說他還用拜師?

就在二人,無比震驚的檔口,只聽屋內繼續傳出婆婆話語:

“李賢侄,不必多禮,你我並無師侄之份、無需行此大禮。”

“不、不,師叔當得此禮。呵呵,當年晚輩欲拜方老先生為師, 可老先生並無收

我之意。晚輩只好心中預設方老先生,為我之恩師。婆婆又為方老先生之師妹,晚輩叫聲師叔實屬應當。”

“也罷、 也罷, 你既然執意如此稱乎,我便受著便是。”

“李賢侄請坐,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聽說當年,方老不死的不收你為徒。”

“實則是那個老頭,說自己技不如人,羞愧收你為徒。你別說,那老頭還是頭次,這麼有自知之明。”

“呵呵,師叔哪裡話,當年我與方老先生討教醫術,實則佩服老先生之真才實學。深深為他救人之道所折服,方老先生,對晚輩所講的用藥之道,更是博大精深。晚輩學之受用一生,感激還來不及呢。”

“也罷、 也罷, 那老不死的,窮其一生只為救死護傷。”

“可到最後,連自己都救不了。也真是可悲之人,哎!”

“不過可惜,李賢侄,你跟方老不死的都是學的治病、救人之術。而我老婆子,研究的卻是用毒之能。”

“當年你們二人,所研究之學問,我雖然也在場,只是我不併敢興趣。所以知之甚少,老朽無法跟李先生討論,用藥治病之良方。”

“倒是梁兒,師承他爺爺,方老不死衣缽。自身悟性尚可,李先生要是有空,可以教導之。”

婆婆言罷,指著梁兒菇涼,

粱兒也在倒茶的當口,也只是吐了吐舌頭。

倒是李神醫,撫著鬍鬚笑呵呵的說道:

“婆婆哪裡話,粱兒有婆婆在,只怕不用時日。就會超過我之所能,婆婆太過謙順。我跟婆婆雖然所學不同,但都是用藥之論,婆婆之高明,晚輩也是不敢望其項背啊。”

“李賢侄永遠都是那麼謙虛,不說了,不說了,與賢侄一見,已是數年之久了。”

“哦,對了,梁兒出去,叫外面那兩小子把耳朵閉起來。我跟李賢侄,還有些要事要談“

婆婆對著梁兒說道,粱兒自是會意,應了聲,便出了門去。

只見門外,果然大笨帶著隨處,在偷聽著屋內的談話。

只有秦天傑,在收拾著用過餐的殘局。

粱兒出來便揪著齊大笨的耳朵,氣呼呼的使喚道:

“你還敢叫別人刷碗,自己卻在這裡偷聽,找死不成。”

說著,就要給我們可憐的大笨一瓢,不過在我們大笨的求饒下。

梁兒這才,放開那齊大笨。

這會兒屋內就剩婆婆、李先生,兩人寒暄完畢,此刻正式進入正題。

只聽婆婆說道:

“李賢侄可是,路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