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楚家的天機門,話說是活著的人進去,只有死人才能出來的地方。

此刻昏暗的的大牢角落,唯獨一間有陽光照射的牢房,木製的板床角落。坐著一個蓬頭垢面,雙手抱著膝蓋而坐的落魄女子。

女子目光注視著,那從外面透進來的陽光,精神恍惚、神情麻木。

可就在此時,牢門開啟,兩個黑衣武土。野蠻的架著,這個麻木的女子,向著楚家大廳而去。

楚家大廳中,開始還在爭吵的聲響,等到這女子進入之後,爭吵豁然停歇。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大廳門口,尤其是那一身白衣、 耳目有些赤紅的青年,秦君陌不知道,他何時也被帶到了大廳。

但可以肯定的是,剛剛一定透過 了激烈的爭吵。

等秦君陌看到這個,目光呆滯的女子,“秦如月” 走進大廳。

心中一痛,剛剛赤紅的雙眼更加嚇人。然而這微小的細節沒有太多人在意,大堂內所有人,都注視著這神情呆滯的女子,來到大廳。

可當女子,看到那一襲白衣的青年,好瞬間狀若瘋狂。

兩名侍衛沒來得及反應,女好衝到白衣青年面前。那被鐵鏈拴住的雙手,瘋狂的撕扯著青年。

哪怕是女子被青年捉住了雙手,這蓬頭垢面的女子,也狠狠的咬著青年的肩膀不放

嘴裡發出哀嚎,或者是瘋狂尖叫,誰都看得出,那女子心寒的恨意。

然而這次,這秦君陌並沒有再去阻擋,而是雙手緊緊的抱住這個可憐的女子。

任由鮮血從肩上留下,或許只有他知道,這個一直生活無憂的少女, 這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

秦君陌的心很痛,可他卻又不能表現,只是眼睛更紅了。

然而,趙家的趙無極看不下去,畢竟那個被女子咬著的青年,是他的外甥。

他的突然出手,使這個狀若瘋狂的女子,瞬間失去了意識。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趙無極,似乎在等待一個合理的解釋, 只聽趙無極緩緩說道:

“一個瘋子般的女好,你們還指望能從她的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然而在座齊莊主,卻並不以為然,也並沒有打算放棄,而是追問道:

“那是不是繼續上面的話題,就由你趙家的外甥,把問題講清楚,提供我們想要的資訊吧!”

齊莊主的話語,再次讓剛剛,好不容易平靜的楚家大堂,爭論不休起來。

就聽趙莊主一聲大喝道:

“怎麼,我家君兒,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他並不知道那所謂的秘密,你非得咬著不放,是信不過我趙家外甥,還是當我趙家無人,怕你不成?

“哼、我說,你齊瘋子不要得寸進尺,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當年秦老不死的,並沒有給後輩留下任何資訊。你若不信,大可去刨開秦老不死的墳頭,問個明白。但你要想為難我趙家孩兒,也得看看自己能有多少本事?

趙莊主的話語,瞬間讓大廳安靜。但這齊莊主也不是個善茬,只聽齊莊主介面道:

“誒、趙老頭這話可不對了,我怎麼會信不過呢。一個狠起來連養育,自己長大的親伯伯都殺的人,這樣的人,自然會有些血性,說的話也可能不假。”

“只是我等的使命,便是為上頭分憂,而不是內訌。我所關心的,是我們此次大動干戈,是否有所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