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很是無解,只好皺著鼻子委屈的用手卷著手帕,嘟著嘴回去。

不多時,竹林中青年的練劍終於也到了尾聲。

只是他甚至顧不上察汗,只是默默的注視這滿地落葉發呆。

因為他不明白,或許也想不明白,這套平常的無法在平常的劍法。

甚至還是半套不全的劍法,明明後面還有招數的,可這裡沒有了?為何,秦伯伯教他們的時候是如此重視。

甚至嚴厲教育他們,不許跟任何人透露半聲,這與其他劍法或者武功相比,實在是看不出:“它”哪裡的不尋常。

此時此刻,不知道青年為何,如此迫切的想讓自己變得強大。

今天也這不知道,是第幾次練劍了。

或者說他,自從這次從外面回來後就變了。變的廢寢忘食,變得一聲不吭。

變得無論是誰也看不透他的想法。

親年手中的細劍在一次舞起,這次還是一樣,練不出什麼特殊的招數。

甚至比以前更差,白衣青年失望透頂。他發出了怒吼,他扔掉手了中的長劍,他眼神中寫滿了絕望。

或許誰都看得出他的絕望,可又有誰知道他為何絕望。

正當青年想轉身離開,突然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

“劍本有靈,心無旁騖,方可聽到它的聲音。”

青年豁然轉身,不知道何時,久未出現的老婆婆。這時卻佝僂著身子站在竹屋旁,話說近十年來除了練劍,來這後山。

平常來後山的時候是少了不少,碰到老人家的機會也少了不少。

不過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再次看到老婆婆,與小時候比雖然還是那麼親切,可還是感覺滄桑了不少。

值得一提的是,老人每次看到眼前青年的這張臉蛋。

總是流露出慈愛,這在月兒、傑兒身上是沒有的,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何。

“婆婆,”

少年不知道為何每次看到也她都無比親切,尤其是這次絕望的時候,看到婆婆,

他總有種要大哭一場的衝動。

可是男兒又豈能隨便哭泣,婆婆似乎早就看出了他的不正常。可是並沒有問他,絕望的緣由。

她只是當做沒看到一樣,佝僂的身子緩慢的,走到青年扔掉的長劍前。

婆婆抬手,長劍居然跳了起來,就像這把劍是這個婆婆的寵物一般。

歡悅跑到婆婆的手中,婆婆身動,劍影隨行、如夢如幻。

剛剛明明那破碎的劍招,在婆婆手裡居然使得如此出神入化。

青年如果沒記錯的話,婆婆好像從來,都沒用過武功。

沒有記錯的話,這把劍是媽媽的佩劍,自從父親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