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汪一和朱芷婷被抬上了救護車,準備送去醫院搶救之際,開來了很多警車。

雖然盤龍山莊都是富人居住的一棟棟別墅,事情發生在秦兆國租的這別墅的院子裡,但是畢竟打架的人那麼多,聲音還是特別大,引來了其他住戶和保安的報警。

最後,在場的人,除了汪一和朱芷婷被送去了醫院急救,其他人都被帶到了警局問話。

經過警察的審理,現場沒有參與打架的古晴和丁丁可以先行離開,雖然是深更半夜,兩人又不認識,但是她們二人心裡都記掛著汪一,於是一起打車去了汪一被送去的江州醫院。

在醫院裡,她們從值班護士那兒得知,晚上送來搶救的一男一女,男的沒什麼事,已經做完手術回到病房了,而送來的那個女孩子因為失血過多,目前還在重症病房裡。

丁丁和古晴很快找到了汪一的病房,此時的汪一經過縫合和傷口清理,已經送進了病房躺著,輸著液。

丁丁和古晴進去的時候,汪一正在沉睡之中,兩個人便靜靜地坐在汪一身邊。

此時的丁丁想起了還在派出所配合警察調查的岑溪瑤,她一路上都在猶豫,要不要把這事告訴溪瑤的父親呢?憑溪瑤父親的權力,這事應該不會這麼複雜。本來她是可以讓她爸爸幫她解決這事的,但是想到她和她爸剛吵了架,所以拿起的電話她還是放下了。

“祁安哥,你睡了嗎?”丁丁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她表哥祁安,畢竟從小到大,有什麼事都是祁安替她扛著。

“都什麼點了,小姐,晚上一點多了,怎麼可能沒睡啊?你怎麼了?怎麼還沒睡啊?”祁安見到是丁丁的電話,爬了起來坐在床上問道。

於是,丁丁把事情大體講了一遍,這時祁安不淡定了,說道:“你在醫院等我,哪兒都別去,我馬上過來!”

“祁安哥,你別過來,太遠了。我就是想問問你,你說這事我該怎麼辦呢?要打電話告訴岑溪瑤的父親嗎?”

“當然要告訴了啊,這事可大可小,畢竟那麼多人打架,還有人受傷,小姐,這是要拘留的,至少對於岑溪瑤的學業會有影響吧,弄得不好,會被學校開除啊,她爸爸一個廳級幹部,一個電話的事,又不是殺人了,不就是打個架嘛,只要他出面了,事情就簡單了。”祁安畢竟比丁丁大了好幾歲,經歷的又多,所以懂得自然多。

結束通話電話後,儘管丁丁讓他不要過來,但是祁安還是不放心,於是深更半夜的一個人開著車去了千里之外的江州。

丁丁終於下定了決心打電話給岑溪瑤的父親。

“喂,你好,哪位?”岑明遠在睡夢中被電話弄醒了,接了電話問道,要知道大半夜的給他打電話的除了市裡出了什麼重大的事,一般沒人會半夜打電話給他的,但他一看是陌生電話,覺得事有蹊蹺,於是接通了電話問道。

“岑叔叔你好,我是丁丁,溪瑤的同學!”丁丁和岑溪瑤從高中起關係就很好,去過岑溪瑤家玩過幾次,所以岑明遠是有印象的。

“嗯,丁丁啊,怎麼了?”

於是丁丁又把事情大體上跟岑明遠說了一遍,被電話弄醒的岑溪瑤的媽媽於玉在一旁一直在小聲的問怎麼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岑明遠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瑤瑤這孩子,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剛剛丁丁打電話過來,說她在江州打架,被派出所帶去問話了!”

“什麼?江州?她怎麼跑那麼遠?會不會弄錯了啊?”岑溪瑤雖然平時性格很開朗,但是一直都是乖乖女。

“還不是那個汪一,聽丁丁說她們幾個都是跟著汪一一起去的,電話裡好像也是為了汪一才打架的!”岑明遠穿好了衣服褲子,就往書房走去。

於玉也穿好衣服跟著出去了。

“又是那個汪一,你,都怪你,還那麼賞識他,上次他在寧州大學搞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學校要開除他,你還私下找關係替這混小子說話,你看現在女兒跟著出事了吧。”於玉一邊責怪著一邊繼續問道:“事情嚴重嗎?溪瑤她受傷了沒有?”

“這倒沒有,聽說那個汪一被刺傷了,現在在醫院,好像還有一個女孩子,還在重症病房裡,唉,這些孩子,真是不知道輕重!你先別說話了,我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