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一、岑溪瑤和丁丁一邊在城堡裡玩耍著,等待著祁安把信送來。

另一邊,出院後的祁安,被他姑父丁勝天叫到了辦公室。

“祁安,不是讓你在醫院多休息幾天,養好傷再回山莊上班嗎?”

祁安拍了拍自己的身體說道:“姑父,我沒事的,就捱了幾鞭子而已!”

“你姑姑知道了這事,可擔心死了,還把我罵了一頓,怪我不該把你下車和那幫歹徒交涉的。”

“沒事,姑姑早上就打過電話給我了,我都跟她說了,我什麼事都沒有,對了,姑父,那幫歹徒還真是衝著那封信去的,你覺得會不會這幫人會是誰呢?”祁安試探性的問了一下丁勝天。

“會不會還是在明城酒店裡的那夥人?”

“我看著不像!明城酒店裡的那兩人雖然武器不咋地,身手也不怎麼樣,但是他們最後掏出刀時,沒覺得他們手下留情,而高速上的那幫劫匪,雖然最後他們把王勝軍殺了,但是看得出他們沒想真的動我,真不知道汪一那小子姐姐的信怎麼招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提到信,今天警察局的屈懷寧局長可是親自打電話給我了。”丁勝天點了根菸抽了起來。

“屈局長?他一個寧州市的公安局局長,就為了一封信給你打電話?”祁安似乎有點不解的問道。

“這也無可厚非,畢竟這是發生在寧州地界的命案,一來呢,我和他相識也有兩三年了,他打電話關心下我也是正常的,二來,他跟我說,上午當地派出所的同志去醫院你那兒錄口供,你跟他們什麼都沒說,問什麼都說不知道,他覺得很奇怪,問我這段時間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你幹嘛不把信的事告訴警方呢?”

“姑父,你說這事這麼怪,你讓我怎麼說?說對方想搶的信?還是一封無聊的家書?我說出來他們更加不信,反而會再去調查汪一和他父母,所以我就什麼都沒說。”

“無聊的家書?這麼說,你是知道信上寫的什麼了?”丁勝天假裝很淡定的掐滅了手中的香菸,看著祁安問道。

於是祁安把之前告訴劫匪的那一套說辭又說了一遍,告訴了丁勝天,丁勝天聽完似乎很是滿意,聽著祁安在埋怨:“媽的,真是見鬼了,一封信而已,我願意給他們一百萬,他們竟然都不心動,還白白搭上了王勝軍一條命,下次要是讓我再遇到這幫人,一定要扒了他們的皮,替王勝軍報仇!”

丁勝天這時從抽屜裡掏出了一張支票,往祁安面前一扔,說道:“雖然我不認識這個王勝軍,但好歹也是你剛結拜的兄弟,人家因為你死了,這有一百萬,你去明城參加王勝軍葬禮時帶給他家人吧。”

祁安連忙道謝,表示明天就會再去下明城。

“明天你就不要去了,良成已經瞭解清楚了,王勝軍的屍體警方得先解剖,這事良成會跟蹤的,到時候他會再通知你的,這幾天,你哪兒都別去,就待在山莊。”

“好的,姑父!”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暗了下來,祁安遠遠地看到了丁勝天的那輛勞斯萊斯,因為那車停的地方正好有監控,祁安一時無法下手。

他沉思片刻,打了個電話和汪一。

此時的汪一剛和岑溪瑤、丁丁吃完晚飯,三人正在焦灼的等待著祁安的訊息。

祁安一人難以拿到信,他只能利用自己是山莊總管的身份,藉著和山莊的那幫保安們關係都不錯,就跑到了監控室。

“祁總,你回來了啊!”

“祁總,你沒事就好!”

監控室裡有六個人,大家一番關心和溜鬚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