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麼。既然少校這麼說的話那說不定就是這樣。”

“沒有受傷吧?”

發出不加顫動的聲音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是,少校也沒事麼?”

“你有在恨著我麼?”

被像是胃吐血一般痛苦地說法問道,少女驚訝地眨著眼睛。

是真的被驚訝到了吧。無言持續了一會兒,用囁嚅一般的小聲回答道。

“質問的意思理解不能。”

那是,在基爾伯特預想範圍內的回答。自然地乾笑著發出聲。

“有什麼,我有什麼失敗的地方麼?”

“沒有,不是。你什麼錯都沒有。”

“如果有不對的地方的話請直說,一定會改正的。”

對於她不論哪兒都像是道具一樣的她的身姿,基爾伯特感到痛苦。

但是,對她感到悲傷、感到可憐,我沒有可以這樣去想的資格。

明明痛苦,卻沒有從這份煎熬中逃走的手段。

“薇爾莉特,你什麼錯都沒有。真的。如果說有需要被責備的地方的話就是你在我身邊這件事,為了我毫不躊躇地殺人,並且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薇爾莉特本來就無法做出善惡的判斷。她對於對的事情錯的事情全都是‘不知道’。僅是,只會追隨著給出命令的大人。

“為什麼呢。我是少校的武器。拿來使用的話是理所當然的。”

正是因為毫無虛偽,所以薇爾莉特的言語才一個音節一個音節貫穿著基爾伯特的全身。

少女不會湧現出感情,僅僅是殺人道具。

“無論如何……不好的是我。我並不想讓你這樣的。但是,我卻這麼做了。”

儘管容器有多麼美麗,身邊的男人有多麼慈悲。

“我將你,並不是作為道具……”

什麼感情都不抱有的人偶。

“道具,什麼的並不是……”

僅僅只渴求著命令。

基爾伯特號叫著。

恐怕是從幼小的時候開始,如果准許的話就已經這麼做了。

並不是想要懂事聽話的優秀,如果被准許自由的話。

真心的話,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都想叫出聲來。

這種事情怎麼受得了啊,如此號叫。

這種事情怎麼受得了啊!這種事情怎麼受得了啊!這種事情怎麼受得了啊!這種事情怎麼受得了啊!

這種事情怎麼受得了啊!這種事情怎麼受得了啊!這種事情怎麼受得了啊!這種事情怎麼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