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少校的一切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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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茲威爾是一座綠意環繞
到底是從何時開始萌生的。
不清楚是否有什麼契機之類的。
如果被問到喜歡她的哪裡,也不能很好的用言語表達出來。
每一次被叫做‘少校’的時候都很開心。
想著不保護好在背後跟著自己的她的話不行。
無論在哪裡都始終如一的獻身打動了自己的心。
那份獻身是為了誰,為了什麼。
被問到的話,她一定會說是為了我。
唇齒間會自發地編織出自己聽起來順耳的話。
來自主人的肯定,便是對渴求著隸屬和命令的她自身的肯定。
那麼我的人生、我的愛。
是為了誰。
翡翠綠的眼瞳,睜開了。
是幼小的孩子的眼瞳。從沉睡中醒過來的他,那尚未迎來六歲生日的幼兒的眼瞳中,映照著看見的世界。
途中在馬車上睡個沒完後,下來看到的外面蔓延著夏日般的風景。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迎來盛綠的樹木之美,從老樹到新枝依偎在一起也凜然挺立著。柔和的清光從樹葉的間隙中照射到地上,看上去就如同舞女一樣。每每葉子被風吹得擺動,就宛如哧哧笑著的少女一樣。
將白色的花瓣擁抱著又吹得七零八落的花風是這個時期萊頓沙佛特里黑的風物詩。就好像北國的暴風雪一般,花兒朝向著空中飛去。這些花樹被認為是為紀念將國家遭受到僅有的數次侵略防禦住的英雄們而種植的。從暮春之時到炎夏之際都盛開著絢爛的花。
“是我們的花啊。”
走在前面的父親,只嘟囔了這樣一句話。被兄長牽著手的他將東張西望著的視線停留到父親的背上。雖然不知道是感覺到了孩子充滿感情的視線,亦或是想確認有沒有好好跟在自己背後,僅有一次父親回過頭來。和幼兒的他幾乎相同但稍微有點不一樣的翠色眼瞳有著嚴厲的眼神。僅是因為父親回過頭來他就高興的快要跳起舞來。大概是仰慕著自己的父親吧。但是內心是喜悅的可臉卻僵住了。說些什麼才能夠在現在這一瞬不被訓斥之類的,在思考的只有這個。
“什麼啊,我們的花什麼的。”
兄長用非常小的聲音反駁著父親的言語。
父親和孩子們在綠色的道路上行進著。在自然之美堆積而成的景色深處有著被認為是軍事設施的演習場的地方。和父親一樣身著紫黑色陸軍制服的人們有很多。儘管似乎在尋找年幼者才會感興趣的什麼東西,可那因好奇心而變得星星般閃閃發光的眼瞳還是被有條不紊地行進著的軍人的姿態所吸引。男孩子們大概是因為要參觀接下來將要開始的什麼而被帶到關係者的座位。
男孩子們被留在屋子外併成一排的椅子上,父親從身邊離開。除了陸軍制服以外穿著白色立領的海軍制服的人也在場。在談論著圍繞戰鬥機、偵察機之類的什麼。兩方漂亮的分成了兩個陣營。同樣是作為國防的軍人,思想意識方面也是會相互對立的樣子。從一旁的孩子的眼光看來,映在視野中的是非常奇妙的事情。看不到父親的緊張感途中就消失了,他手足無措茫然一片的視線落在了腳下。我們的花啊,父親如此說到的布根比利亞的花瓣又飄落一枚。想要平攤手掌接住花瓣的他身體的姿勢不得不想要向前伸出手臂時,身體卻被坐在身邊的兄長抑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