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劇高漲的心情就像蠟燭的火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又一次,在紊亂地喘息。

別無選擇,別無選擇的事情。

基爾伯特如此說給自己聽。

的確這是沒有辦法的決斷。無計可施,得到了擁有意志的恐怖兵器的話想要將其放置於自己的眼睛能夠注視到的場所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也恐怕會損害到別的什麼。

比起這些更重要的是在他的立場上,將其一直置於自己的身邊才是最好的道具,他也是被如此期望的。

別無選擇。為了一起,生存下去、活下去。

但是眼睛的深處卻,像那天,看到太陽一般變得灼痛。

基爾伯特就這樣將她帶到無人的廊下。

是道具。並不是他的孩子或者妹妹或者別的什麼。部下一般的存在。被其他人推測成奇怪的關係也會麻煩。不維持著這個距離感的話就無法一起生活。

可是。

走著、走著、走著。

走到誰都不在的地方後,轉過身來伸出了手。

“……到這兒來。”

無法抑制。軍服會被血給染到也拋在腦後。現在不這麼做的話,身體自動的動起來,抱住了她。初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將她帶回來的時候基爾伯特也這麼做了。她也是同樣的反應。輕微地發著抖,然後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用小小的手揪住了軍服。不要離開,表達的情感非常明白。

是有著體溫和重量的生命。他在自己的妹妹還是嬰兒的時候,經常將有抱著的經歷。

那種感觸和重量。既柔和、又易碎,是不守護好的話絕對不行的生命,基爾伯特如是想到。如此想著又更加,將兩腕又更用力向中間收納。

那碧色的眼瞳中,怎樣都映照著因非常難過而有些歪曲的基爾伯特的樣子。

有些痛苦地,基爾伯特小聲說道。

“就算是這樣的主人,也想要麼?”

被少女的眼瞳中,過於天真無垢的視線直率過頭地看著的基爾伯特像是逃避一般閉上了眼睛。

翡翠綠的眼瞳,睜開了。

“……您話中的意思,理解不能。”

明明還是尚且能夠謳歌年輕的年齡卻已經老成的眼神顯露出為通訊機而急躁的樣子。外面下著雨,擊打著建築物的雨聲,成為了通訊的阻礙。

沙沙的雨聲,比什麼都讓人煩躁。

受到萊頓沙佛特里黑陸軍特別攻擊部隊的指揮命令的基爾伯特作為平定各地紛爭的作用在大陸中來回奔波。他被給予的任務是以上的這些以及為了最終決戰而培育能成為力量的游擊隊。僅限於這些卻突然又有不同的任務被下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