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多,姜自勵癱倒在沙發上,橫眼看著斯南闕,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一個小時,她整整弄了一個小時,本宮的手都要斷了!

斯南闕長舒一口氣,微微蹙起的眉頭上點點汗水,他整理下襯衫,安撫的摸過姜自勵頭頂:「寶貝,辛苦了。」

姜自勵冷嗖嗖看著他:「不辛苦,命苦。」

她看了眼手心黏黏的東西,皺了下眉,重新虎視眈眈的看向斯南闕:「你們男人的那玩意,為什麼不可以是草.莓味,巧克力味或者香草味?」

斯南闕笑的肩膀直抖。

消毒洗手液擠在手心,清水衝過姜自勵掌心,沖淡了斯南闕身上獨有的荷爾蒙味道。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姜自勵咋舌,你怎麼就答應幫斯南闕做這種事了呢?

你的傲嬌呢?你的姿態呢?你的矜持呢?

斯南闕敲敲門走進來,剛剛面色微紅的他已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

姜自勵看著他,心想你又要玩什麼花樣?

斯南闕摟過姜自勵肩膀,拎起她的手:「弄疼了嗎?我吹吹。」

「吹你個大頭鬼。」姜自勵拍掉斯南闕的手:「這麼能吹,你怎麼不把我吹上天呢……」

她後面還有半句話——省的我親自開飛機。

然而話還沒說完,她就覺得前半句話很不對勁,引人遐想……

果然,姜自勵抬眸,正好對上斯南闕意味深長的雙眸。

「想被我吹上天?」斯南闕笑的壞透了,抱著姜自勵的動作又緊了幾分:「原來你喜歡玩這種?下次我們試試。」

姜自勵的整顆頭像個嗚嗚冒煙的火車頭。

斯南闕的眼神太炙.熱,她連直視他都做不到:「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斯南闕輕笑,捏了捏姜自勵的耳珠,轉身出去。

姜自勵蹲在馬桶上換衛生巾,她自認為自己意志力堅強,怎麼就被斯南闕給撩.撥成這幅德行?就連姨媽的流量都變多了,這合理嗎?!

下午斯南闕坐飛機回了京都,春節前後是航空旺季,他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姜自勵則返回劇組,電影在年後正式開拍。

下午拍了三個場景,難度不大,姜自勵基本兩三條就過了,謝尤金訂好了咖啡送進房車,姜自勵正單手拿著劇本研究。

「喏,你愛的無糖咖啡。」謝尤金將一杯咖啡遞給姜自勵,姜自勵拿在手裡,手腕輕微抖動。

謝尤金嚇一跳:「OMG,姜寶你的手一向很穩的,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說著,謝尤金手背貼上姜自勵額頭:「哎呀,好像是有點熱哎~!」

姜自勵在心裡把斯南闕用小皮鞭打了一頓,打的斯南闕嗷嗷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