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幾天就是陸花卿的生日。

她父母對她極寵愛,哪怕上了大學也要親自給她過生日。

於是陸花卿提前幾天跟朋友們聚會,到真正過生日那天要回家。

南館會所,人均消的地方。

陸花卿帶著姜自勵和田甜過去。

陸花卿掏出一張卡,對門童說了什麼,門童立刻放她進去。

姜自勵抬頭看著鎏金大字:南館會所。

她輕笑一聲。

當初就是在這裡,被斯南闕各種刁難,恨不得生劈了他。

雖然姜自勵到現在也不知道,當初的斯南闕為什麼對她敵意那麼大,但曾經姜自勵對斯南闕也不客氣。

兩個人,一個像火,一個像炮彈,碰到了準要爆炸。

姜自勵自己都想不到,她發誓一輩子不想再見的男人,會成為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而且簽了合約,三年為限。

陸花卿叫她:「姜寶,想什麼呢?走啊。」

姜自勵點頭,跟了上去。

她們身後,一輛黑色商務車緩緩停在路邊。

司機戴著墨鏡,給僱主打電話。

「老闆……」司機用了變聲器,聲音像機器人:「下不了手。」

被稱為老闆的人也用了變聲器:「為什麼?!」

「姜自勵身邊跟著陸花卿。」

「陸花卿?是誰?」

「臨市首富,陸家的二女人。」

「陸林濤的二女兒?!她怎麼會認識姜自勵?」

「看起來她們關係親密,應該是朋友。陸花卿背景不淺,雖然比不了斯家,但是她大姐嫁進斯家的親戚,在京都的關係網也很密。加上陸家在臨市是最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追究起來,很麻煩。」

「想不到,姜自勵還有這麼一張牌!」

「做掉姜自勵這件事,還要繼續嗎?」

「再等等。她不可能永遠跟陸花卿在一起。」

「好的老闆。」

電話結束通話,司機眯著眼看了看南館會所,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如果不是陸花卿,一般人沒有這樣的財力能進入南館會所。

既然僱主讓再等等,那就再觀察幾天。

黑色商務車開走了。

被稱為老闆的男人掛了電話,是斯明濤的秘書。

「斯總,您都聽到了……」他剛才開得公放。

斯明濤眸色很深,眉頭緊皺。

「我知道斯南闕不在國內,所以才找人弄死姜自勵,沒想到她身邊還有一個陸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