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先生(第1/2頁)
章節報錯
基於我的這一層特殊身份,那麼我在飯店和白奕廝混,以及主動捲進許如清抓白奕的事件,這些都會被老楊視作帶有明確目的性、指向性的行為。這樣一來,矇混過了身份問題後,我可能就要面臨下一輪,關於我目的的盤問。我對於自己被刺激得痛不欲生之後喊出來的那幾個字,其實根本沒想起其他有用的記憶,就僅僅是得到了那幾個字而已。
所以如果老楊要圍繞“特別執行”來進一步核查我的真實身份,搞清楚我的“目的”的話,我還是隻能裝瘋賣傻。
我正思緒聯翩的時候,外面有人的說話聲和腳步聲響起,接著“吱呀~”的一聲,門開了。
我偏頭看去,門口處是當時給我打藥劑的那個中年人,他朝我走來,身後跟著當時按壓我雙肩的老哥。
“吳先生你醒了。”那中年人走到了我的床邊開口道,表情中透著一份和藹,只是這份和藹在時下的我看來,多少沾點古怪。
看來他們是知道我叫吳己的,不過知道這個其實也說明不了什麼,只要稍微調查一下飯店那邊的事情就可以。
“感謝不殺之恩。”我笑著說。
我觀察了一下他身後那人,膀子很寬,體格比我大上不少,身材挺拔。我跟他視線交匯,從他眉宇間我能感受到些許陰鬱,和他硬朗的體型形成反差。
中年人俯下身將我手上吊針拔掉,說道:“其實你當時的表現已經強於其他人了,他們撐到你一半左右時間就已經昏厥。”
他應該是指我被注射了那種藥劑之後的表現。
其他人?難道說還有不少像我這樣被老楊逮起來拷問的人?那我們的共同點是什麼,他要找的人具備什麼特質?我聞言開始快速思考起來。
這個問題很關鍵,但我難以用已知的情況去把這個問題的答案推敲出來。
莫不是說,只要和白奕有奇奇怪怪牽連的人,就會被老楊盯上?但淺淺一家也沒受什麼波及,這麼說可能還要再加上一點,就是身份異常,來歷不明。所以老楊一見面就在問我是誰,而後又逼問我在為誰工作。對於白奕和我說過什麼,他似乎沒有像關心我的身份那樣上心。
“所以你們到底為什麼要抓我呢?”我問他。
“這我不知道,我只是個做事的。”他把吊瓶連著的管線收拾好後,對我聳了聳肩說。接著他轉身走向門口,另外那人看了我兩眼也跟著他離去。
“你說的其他人,他們是什麼人?現在還活著嗎?”我趕忙衝著他們的背影大聲問道。
我不相信他不知情,很明顯他參與到了老楊的事務的核心。
中年人聞言停住了腳步,側過身子看著我,眼神變得頗有些深意,先是張了張嘴,但沒說什麼,醞釀片刻後才再次開口說道:“這些事情,楊先生會來和你說的。”
他說罷轉頭走了。他說的楊先生應該就是老楊了,他方才也管我叫吳先生,這應該是他稱呼他人的習慣。
我回味著他剛剛看我的眼神,心底泛起些許涼意。依他反應來看,大概能揣摩出一種可能的情況——和我有著一樣遭遇的人,如今已經生死難料了。
從這裡的土房來看,這裡應該處於大山中比較偏僻閉塞的位置,老楊在這種地方搗鼓什麼古怪東西?甚至很可能已經為此搭進去幾條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