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黃叔反應過來時,陸清已經轉身離開,甚至已經走到了樓梯口。

黃叔懵逼的望著她的背影,連忙追上去,“不是,這位姑娘,斗香結果還沒出呢!你是不是走的太早了?!”

話落,黃叔就見陸清隨意的擺了擺手,頭也沒回的道:“結果已經有了。”

“???”

黃叔追下去才發現,他的教程竟然還沒有那姑娘快,人已經離開了分協,徒留那青年夥計湊在門邊往外看。

他快步走過去問:“人呢?”

青年夥計回頭看他,手往外面右邊一指:“走遠了。”

黃叔出去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長長的暗巷裡寂靜無聲,隨著夕陽漸沉,來地下市場的客人逐漸增多,但他一眼看過去,並沒有看到陸清的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他立馬扭頭再問:“人呢??”

青年夥計一愣了,連忙出去看,也沒看見人。

他吃驚道:“不是,剛才人還在那邊的,怎麼現在就……”

黃叔目光落在手裡的盒子上,頭疼的嘆口氣,囑咐了聲,轉身上樓。

青年夥計有心想問斗香結果怎麼樣,但見黃叔一臉難以言喻的神色,默默嚥下話。

心道,估計那姑娘只是個花架子,壓根不會調香吧。

他就沒見過這麼快結束的。

而黃叔上樓後,把陸清用過的房間關上門,便找了把椅子坐下等許留羨。

規定的一個小時到了後,房間門才被開啟許留羨拿著個盒子出來,溫聲道:“黃叔,我做完了。”

又看向旁邊,問道:“那位姑娘還沒有做好?”

黃叔欲言又止。

許留羨就笑了下,道:“沒事,那我們再等等吧。”

黃叔無奈道:“不是,四十分鐘前,她已經做完離開了。”

“什麼?”許留羨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黃叔嘆道:“你沒聽錯,我有看過時間,的確是四十分鐘前。喏,這就是她留下的沉香。”

他目光示意放在一旁的盒子。

許留羨用了許久才壓下錯愕,上前拿起那盒子。

黃叔無語道:“你也別看了。二十分鐘,能做出什麼好沉香來?之前看她把沉香說的頭頭是道,我還以為她是真的會做,沒想到就是口頭工夫。”

就是他們會長席老,最快的調香記錄也是起碼四十分鐘。

許留羨做的已經算是同齡人最快的了,他就不信還能有人比許留羨快。

許留羨微微挑眉,開啟盒子,屈指頂了頂鼻樑上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