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房中留幾個壯漢是什麼意思?怎麼?稍後消遣還得由他們看著?”

看出了陳牧的惱怒,那中年人腳步頓了頓,趕忙對那兩個壯漢呵斥了一聲,那兩個壯漢恭恭敬敬的退出房。

那中年人則是一邊抬手作揖,一邊說道。

“大人您息怒,這些女子中有的性子不安分的,我是思量著,若是她們中有人觸怒了大人民,我便讓人將她們帶下去。”

“我絕對沒有惹大人您生氣的意思。”

陳牧冷笑了一聲,對那中年人揮了揮手,中年人見狀,慌忙退出了房。

房門合攏的剎那,陳牧留意到那幾個坐在房中的女子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

陳牧並未出聲,那幾個女子中便有人站起身,拿起酒杯給陳牧斟了杯酒。

陳牧見狀,只擺了擺手,沒有接過酒杯。

那女子卻打了個哆嗦,眼眶迅速紅了,看這樣子像是在畏懼什麼。

只是不接酒,便如此嗎?

陳牧嘆息了一聲,只得將酒杯接過,但卻未喝酒。

可是就算如此,那女子也心滿意足了。

她又規矩地在桌邊坐下,陳牧輕聲問道。

“琴棋書畫可會?”

幾個女子互相對望,默默的點點頭。

有一位女子低聲說道。

“只略通。”

陳牧聞言,點頭應和了一聲。

他記得自己派人調查了陸家二公子的時候,曾聽手下說起過。

那陸家二公子抓的女子,大多都是京城或者是成為城池中,家中有幾分薄產的。

那些人大多是商戶或者是地主,等級地位是夠不上世家豪門的。

但那些商戶地主家出身的女子,都有幾分才學,大多都能學上那一兩樣琴書技藝。

而且談吐也比那些鄉野村姑要更為得體幾分。

但偏偏,就是因為家事夠不上,那些商戶地主家的女孩被劫了,他們有心報官,官府縣令也無法幫他們出頭。

小小縣官自然鬥不過這些世家中人。

那些世家中人大手一揮,只需將那縣官向上送的摺子攔下,這件事便傳不到他的耳中。

幾個女子見陳牧這樣問了,本是準備起身撫琴或唱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