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接下來應該如何,難不成要等他們回來我們才行動嗎?”

“他們去打探敵營的訊息,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他們昨天出發的,今天傍晚時應該就會……是誰?!”

話說到一半,房內忽地傳來了一聲暴喝。

陳牧驚訝挑眉,沒有料到,自己有和侍衛的聲音竟被房內人察覺到了。

還沒來得及回神,便聽前方房間的房門和窗子傳來了砰的一聲聲響。

緊接著,數道人影縱身撲出,向著他和侍衛的方向攻來,葉大人和暗衛們見狀,立時縱身攻上。

那些衝出的人身手不凡,但是卻比不過葉大人和陳牧身邊的暗衛,不過交手了幾個回合,便被葉大人和暗衛治住。

陳牧皺起了眉頭,想那些人的方向看去,瞧見那些人都做農戶打扮。

為首那人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此時此刻正恨恨的抬頭看向自己。

“你們是誰?難不成……是這城池縣太爺的探子?!我是沒有料到,我們的行跡竟被你們發現了!”

那年輕人咬緊了牙關,陳牧聽到對方這樣說,嘆了口氣,他搖了搖頭,對著葉大人等人使了個眼色,讓人先將他們押進房間。

在剛剛幾人交手時發出的打鬥聲,就已經吸引了院子之外的人的注意,陳牧聽到有幾道腳步聲向著他們的方向行來。

被押住的幾人也已意識到不對,他們的面上浮現出了些許緊張之色,陳牧抬頭瞟了他們一眼,就知他們心中所想。

在被關進房間之後,陳牧派人留意了一番,確定那些在街上巡邏的,偽裝成商人的攤子已經離開,並沒有察覺到這空房的異常。

陳牧這才終於稍稍的放心了幾分,他行進房中,迎上了那幾個年輕人的視線,那幾個扮作農民模樣的年輕人不敢大聲聲張。

他們其實也意識到,他們之前的猜測並不對,如若眼前這些人真的是這城池縣令的探子。

那在剛剛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時,他們不應該如此小心謹慎。

打頭的年輕人面色微微一沉,他冷聲說道。

“你們究竟是誰?我不認得你們。”

見到對方這樣說,陳牧嘆了口氣。

“你們是起義軍吧?你是起義軍的首領嗎?我想和你們首領談一談。”

見陳牧這樣說,那年輕人的面上浮現出了一抹驚訝之色,他猛地瞪圓了眼,緊接著閉上了嘴。

顯然,他們沒有立刻承認自己的身份的打算,陳牧見對方這副樣子,則是嘆了口氣。

“你放心吧,我是想要和你們合作的人,我已知這幾個城池的縣令做下的惡事,我知道你們起義乃是逼不得已。”

見陳牧這樣說,那年輕人皺了皺眉,他的眸光微微一動。

“合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縣令做過的惡事……別說是你,這城池的百姓都知道,來往路過的商人也知。”

“可是你看誰管這事了?你是哪個世家大族的後人?我勸你最好也別管這事,那縣令和京城的世家有勾結,我們想向京城送訊息都做不到。”

年輕人說到這兒,苦笑了一聲,目中浮現說些許陰沉之色。

陳牧見對方這樣,則是嘆了口氣,他緩聲說道。

“我們也是來自京城的人,我想和你們合作,如說你答應我,那就帶著自己的起義軍離開城池,在城池外的山上駐紮。”

“我將這幾個郡縣的縣令抓住,然後再向京城的人送訊息,讓他們派出新的官員來料理這郡縣的事。”

陳牧這話說得太過理所當然,那年輕人聽聞陳牧這樣說,愣了愣。

他抬頭向著陳牧的方向看去,目中浮現出了些許困惑之色,這年輕人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