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又要讓你和我舟車勞頓了,連休息的機會都沒有。”

馬車上,陳牧抬手將蒙晴攬了過來。

蒙晴靠進了陳牧的懷中,她嘿嘿一笑,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太子殿下,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是我主動提議和太子殿下您離宮,外出微服私訪的。”

“就算是疲累,那也是我自己選的,我不會為此埋怨太子殿下您。”

“況且您是太子,我哪裡有膽子埋怨您呢?”

蒙晴俏皮的眨了眨眼,陳牧見狀,哈哈一笑。

馬車駛過數個城池,很快便行進了京城。

他趕回京城的事沒有人知道,就連那些已經留意到營地不對的工部大人,也未探查到訊息。

陳牧在回京之後,便立刻讓人將那幾個聯合了各營地的工部大人貪墨官銀世家中人抓了。

那些人雖已察覺到不對,但是抱著僥倖心理,他們還是沒有立刻逃出京城。

他們並不知探查了各營地情況的人是太子,只以為探查到情況的人乃是監督府衙的官員。

而他們這幾日則是在四處走動,想要打探那些官員的訊息,收買那個查清各營地情況的官員。

讓那些官員不要將訊息上報,結果沒成想,還未來的及查清官員的身份,他們便被太子殿下抓進了地牢。

陳牧親自趕往地牢嚴審了一番。

“聯合工部大人和各地郡縣的官員貪墨修建商路的官銀,你們當真是好大的膽子,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陳牧神色冰冷的盯著跪著的幾位大人。

幾位大人嚇得瑟瑟發抖。

他們抬頭向著陳牧的方向看了一眼,扯了扯嘴角。

“太子殿下您誤會了,我們雖和那幾個工部官員走動,但是我們不知那幾個工部官員貪墨了官銀,您不能因為我們和那幾個工部官員走得近就將我們抓了。”

“是啊,太子殿下,凡事得講證據!”

還有人意圖強詞奪理,陳牧冷笑了一聲,將手中拿著的書信砸在了他們的面前。

那幾位大人被嚇得一個哆嗦,低頭一看,看清了書信上的內容,他們面面相覷。

“太子殿下!書信可以偽造!那些工部官員為了保住自己,也會做假證,以汙衊我們!”

“都到了這份上,你們還意圖狡辯?那些官員汙衊你們,只會讓他們身陷囹圄,你以為他們是傻子嗎?”

“另外你們也別想將這事推到監督府衙的官員的身上,前往那幾處營地探查情況的人壓根就不是監督府衙的官員,而是我。”

那幾位大人猛地抬頭向著陳牧的方向看去。

他們面上滿是驚詫和不敢置信之色,陳牧瞧見他們這副樣子,則是冷笑了一聲。

“所以你們前一段時間派人收買監督府衙的官員,也不過僅僅只是白費力氣而已。”

“監督府衙的官員已經將你們的動靜稟報給我了,現在鐵證如山,你們既不願將這罪責認下,那我也沒有辦法……”

說完這話,陳牧冷哼了一聲,扭頭對著站在身後的刑部大人使了個眼色。

那大人見狀,慎重上前。

“陸大人,劉大人和丘大人,斬立決,至於他們的親信和受到牽連的九族之人,發配邊疆……”

這句話話音一落,幾位大人瞪圓了眼,驚慌失措的抬頭向著陳牧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