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立時應聲。

這是肖家人和其同夥,是因著在前一段時間太子徹查貪腐之事時被牽連,所以懷恨在心,意圖對太子動手。

在京城,他們忌憚京中守衛,不敢下手,就在表面上表現出一副恭順的姿態,但在暗地裡卻小動作不斷。

陳牧早就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心思。

只是因著那些人一直未曾動手,他也就沒有將這些人抓了。

現下僅僅只是微服私訪一次,這些人終於露了馬腳。

陳牧冷笑連連,正待揮手讓退下之時,他又聽門外響起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是又有手下送來訊息了,陳牧應和了一聲,讓門外的人入房稟報。

手下一踏進房間便跪下,將自己剛剛從那幾個刺客處問到的訊息,一五一十道明。

“還有孫家人,他們說,說那和肖家合作的世家中人也與孫家人勾結,那孫家就是在前一段時間意圖在邊城設立賭場的孫家。”

陳牧眸光微動,有些驚訝。

居然還有孫家。

他將孫家在京城的世家中人全部都抓了,落了大獄,再過兩日,那些人就要被髮配至邊疆。

那孫家被安置在邊城的旁支一系卻有能耐和京城的世家大族勾結,甚至意圖暗害於他?

這是想為自己家主嫡系一脈的人報仇嗎?陳牧撇了撇嘴,直接讓人送出訊息。

“既然他們如此迫切的想要對我下手,那我總得對得起他們的籌謀才行。”

“讓人給京城送訊息,被抓的孫家人罪加一等,他們不必被髮配至邊疆了,直接拖至午門斬首吧。”

手下立時應聲,匆匆退下。

有一位心腹小心翼翼的行至了陳牧的身前,說道。

“太子殿下,咱們的人一直在邊城搜尋他們的下落,現在是否需加大力度,儘快將他們找到?”

“自然,之前懶的在他們身上費心,只是思量著那些人不成氣候。”

現下他們竟有能耐和京城的世家大族勾結,那麼想來他們逃走之後,還是有來自京城的人有來往。

現今這些刺客已暴露,肖家和與肖家合作的世家大族被牽扯了出來。

既如此,順著這條線查,一定能儘快查到孫家人的下落。

“先將他們抓到之後直接帶到京城,和孫家嫡系一脈一樣,直接拖著午門斬了吧。”

陳牧冷冷的如此說著,手下聞言,立時應聲,

之所以要將那孫家人斬首示眾,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意圖聯合肖家人刺殺自己。

還是因著他們膽大包天,意圖建立規模龐大的賭場。

賭場屢禁不止,甚至還有富商豪強聯合當地郡守縣令意圖建立賭場斂財。

如若不重罰建立賭場之人,以震懾那些那些居心叵測之人,那賭場定然還會在日後如雨後春筍一般冒頭。

在揮了揮手,秉退了手下之後,陳牧這才收斂心思,又打點了賑災之事,確認了賑災銀的送達時間,陳牧這才枕著沉沉夜色睡下。

幾天之後,和賑災銀一道送到的,還有李茂等人研製的農耕器械,李茂也風塵僕僕地趕到了。

聽說太子殿下微服私訪至這城鎮,他手頭又僅僅只有著農耕器械一個器械需要研製。

他略一思量便乾脆隨著護送農耕器械的官員一道趕到,想要和陳牧研究這農耕器械的改進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