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總算回來了,剛剛那兩個歹人來了咱們草屋,想把我抓走呢,是這幾位大人救了我!”

聽到這一道稚嫩的聲音,陳牧愣了愣,像著那女孩的方向看去,原來這位女先生就是這女孩的母親。

縣令似是也沒有料到,這女孩的母親就是這女先生,他知這女先生的名聲,也和這女先生打過交道,但是卻從未和對方的孩子打過交道。

如今瞧見那兩個地痞流氓招惹的是這位女先生和女先生的孩子,那縣令越發的憤憤了。

他扭過頭走到了那兩個地痞流氓的身前,抬腳重重一踢,將兩個流氓踢翻在地。

“這位赫赫有名的女先生,你們也敢惦記?你們難道就不怕得了這女先生教導的弟子們找你們的麻煩嗎?”

聽到縣令這樣說,那兩個地痞流氓立刻被嚇得縮起了脖子,他們不敢多言。

他們早就聽說了這女先生的名頭,之所以打這女先生的主意,不過是因著這女先生長得頗為漂亮。

而那女先生在聽到自己的女兒這樣說時,亦是目光冰冷地向那兩個地痞流氓的方向看去。

眼見著衙役已經將人抓到,她倒也沒有咄咄逼人,她只深吸了一口氣,又對著縣令躬了躬身以示感謝,縣令見狀,不甚在意的搖了搖頭。

“要不你還是和你夫君住在一處吧,以後這些婦人們住在一處還是太危險了,對了,你夫君呢?”

聽到那縣令這樣說,那女子先是搖頭,而後又回道。

“我夫君和曹老在一處呢,曹老在剛剛也去粥鋪幫忙來著。”

聽到那女子這樣說,縣令先是一愣,緊接著立刻便皺起了眉頭。

陳牧暼了縣令一眼,瞧見縣令的面上浮現出了些許不耐之色。

她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縣令嘟囔著罵了一句。

“應該讓人看著那老頭,免得他妖言惑眾。”

見縣令這樣說,陳牧越發的好奇了,似是察覺到了陳牧的視線,縣令扭過頭對陳牧拱了拱手,而後開口解釋道。

“大人,那位曹老是居住在一處頗為偏僻的村子的百姓,他已卜算為生,我本是不信他說的那些胡話的。”

“但是偏巧,在前一段時間,他算準了那兩個鎮子即將爆發災情,只不過當時沒有人信他的話,只當他的話是開玩笑,結果沒成想……”

陳牧聽到那憲令這樣說,頓覺驚訝。

卜算?還算出了即將爆發災情?

他的目光微微一動,立刻開口說道。

“帶我去見見那曹老。”

縣令聽到陳牧這樣說,則是愣了愣,而後立刻便皺起了眉頭,他連連搖頭。

“大人,那曹老不是什麼好人,整日裡神神叨叨的。”

“沒事,只帶我去瞧瞧,我看看那人能說出個什麼來,只單單說,算出那兩城即將爆發災情這事就可疑的很。”

陳牧心生好奇,一再堅持,縣令不敢忤逆陳牧的意思,見狀只得點頭應和了一聲,帶著陳牧向著那曹老居住的草屋走去。

剛剛行至草屋前,陳牧便瞧見那草屋門外圍了不少人,門內還想起來了鬧哄哄的人聲,就像是有人在門內討論著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