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客棧內休息的同時,幫最近這兩日在京城熟絡的書館老闆寫書畫,以為自己謀些銀子,他想盡快賺銀子,帶到賺夠了銀子,就將陳牧借給他的銀子還給對方。

在他看來,陳牧就是他的大恩人。

在那日不僅幫他擋下了管事和家丁們的毆打,還為他找了個落腳之地,那年輕人無比感激陳牧。

正在房中畫書畫的時候,他便忽的聽到門外傳來了一聲呼喚聲,那年輕人愣了愣,扭過頭向門外看去。

下一刻,就見客棧大門被人推開,一行人衝進了客棧,那些人來者不善,在衝進客棧房間,掃見那年輕人坐在桌邊之時,那些人撲到了年輕人身邊,抬手一把撈住那年輕人。

年輕人瞧見這些人氣勢洶洶,頓時被嚇了一跳,他用力的掙扎著,面上滿是惶惶不安之色。

“你們……你們幹嘛?你們為何要抓我?我不認得你們!”

“你不認得他們,那你認不認得我?”

就在那年輕人用力掙扎著的時候,人群中忽地響起了這道聲音。

那年輕人愣了愣,抬頭向著人群之後看去,就見前兩日打過照面的那管家,帶著人氣勢洶洶走進。

看清了那管家之時,那年輕人的眼皮跳了跳,立刻就意識到,此時抓住他的人是那管家的人。

年輕人的面上浮現出了些許不解之色,為何這些人又來找他的麻煩了?

“我……我是認得你,但是你為何要來找我?”

那年輕人皺了皺眉,他想起陳牧說要將那圖紙拿回的事。

他莫名的覺得有些心虛,目光遊移那管事只掃了他一眼,就看出了他面上的神情,那管事立刻便開口說道。

“看你這臭小子這副樣子,我們府中圖紙丟失,定然和你有關,一定是你將那圖紙偷走了!”

“來人!把他帶走!把他押進衙門,我要讓縣令大人治他的罪!”

聽到那管事這樣說,年輕人愣了愣,而後面上浮現出些許不安之色,他立刻便掙扎著,開口說道。

“你說什麼圖紙被偷走了?圖紙被偷走和我沒有半點關係!你放開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咬牙硬撐,但面上的心虛之色實在是太過明顯,這年輕人已經猜到,那圖紙被偷多半是和陳牧有關的。

雖然不知為何陳牧在將圖紙拿走之後一直未送到自己這兒,但是下意識的,他不準備認下這件事。

因為他知道,一旦被這管事和家丁帶走,那他定然是沒有活路的。

那年輕人惶惶不安,那管事瞧著年輕人這副樣子,冷笑了一聲。

“圖紙丟失定然和你有關,之前你叫囂著要問我們要回圖紙,那圖紙本就是你賣給我們的,我們不打算將那圖紙還給你,你便打起了主意,準備用這種偷雞摸狗的手段將圖紙盜走。”

“你快將圖紙交出來,如果你願意將圖紙交出來的話,我就饒你一條狗命,買到稍後將你押近縣衙之後,只讓那縣令大人打你十板子!便算了事!”

“但是如果你不願意將圖紙交出的話,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聽那管事這樣說,年輕人頓時被嚇破了膽子,他抬頭向著管事的方向看去。

“圖紙……圖紙不在我的手中,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趕緊將我放了!”

見這年輕人一口咬定圖紙不在自己的手中,和自己沒有關係,那管事越發的不耐了。

“行,既然你打定了主意不將圖紙交給我,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位縣令大人和我們家大人關係甚篤,向至你死罪,可以稱得上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