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千算萬算都未料到,居然有人早就已經注意到了他們的不對。

他們後退了一步,有人惴惴不安的向著人群之外走去,想盡快離開。

不過陳牧早就已經派了自己的護衛守在那些人的身後,那些人一有異動,護衛門便立刻撲上前將那些人抓住,那些人大驚失色。

他們一邊用力的掙扎著,一邊向著陳牧和縣令的方向看來,縣令也明白了陳牧的意思,看出了這幾個村民的身份。

他對著衙役們使了個眼色,衙役們一擁而上,將那幾個年輕人抓住,那幾個村民還試圖抵賴。

“這件事和我們沒關係,我們壓根就不知道這位公子口中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只是在剛剛提了幾句。”

“秦明留在我們的村子只會禍害我們村子的牲畜而已,你們怎麼就能將這個鍋推到我們的身上。”

“這事和我們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啊,難不成還不讓人說話了?”

陳牧聽到那幾個村民這樣說,他冷笑了一聲,知道這些人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

他對著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立刻便有人上前一步,拿出了一個布包。

那幾個被抓住的年輕人中,有一人看到了布包,面色立刻就變了。

那布包正是他丟下的,他分明記得自己已經將那布包踢進了草叢之中,可是為什麼這布包卻在如今出現在了陳牧的手下的手中。

那人立刻就意識到不對,他惶惶不安的抬頭向著陳牧和陳牧的手下的方向看去。

陳牧瞧見那人這副樣子,則是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怎麼樣?這就是你的東西,你應該認的吧。”

那人聽聞陳牧這樣說,眼皮跳了跳,他連連搖頭,一副抵死不認的樣子,陳牧見狀,便對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手下將布包拿到了諸多村民的面前,有和那人相處的人,只掃了那布包一眼,便辨認出這布包正是那村民的。

“這布包就是他的這布包外的花紋,織就這部包的面料,都是他們家才有的。”

“咱們這村子只有他們一家有這樣的面料,我不可能認錯!”

聽到有人這樣說,那人立刻便扭頭向著出聲說話的人的方向看去說話,那村民見狀,被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

陳牧則是冷笑了一聲,轉過頭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也明白陳牧的意思,見狀立刻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既有人證又有物證,你們無法抵賴,既如此,就和我去一趟縣衙吧,至於錢地主還有那位老先生,你們意圖害死村民們的雞鴨。”

“雖然未能成功,可是卻還是害死了那位趙老漢養的驢子,你們先隨我去一趟縣衙,如果再查出其他的事的話,我再考慮如何為你們定罪。”

縣令面無表情的如此說著,說完這話,便對著自己身後跟著的衙役使了個眼色。

眾人一擁而上,將兩人從地上拉起,又帶著那幾個被縣令收買的村民,向著村口的方向行去。

眾人沒有料到,事情竟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眾人皆是面面相覷,就連站在人群中的秦明和秦明的父親都被驚得瞪圓了眼。

他們不敢置信的看向陳牧,而後皺緊了眉頭,這位公子是鎮上的富戶吧,不然又怎麼可能輕易就將縣令老爺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