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瞧見陳牧和陳牧的手下幾次三番插手自己的好事,頓覺惱怒。

他也顧不得確認陳牧的身份了,他立時便抬手指著陳牧怒聲斥罵道。

“我不知你是誰,不過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閒事,我未瞧見過你,你不是我們是郡縣的人,你多半隻是個過路客吧。”

“既然如此,就趕緊給我滾,如若在我面前多管閒事,惹惱了我的話,我可不管你是誰,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在我這地盤也得給我跪下!”

跪下。

陳牧聽到那縣令這樣說,冷冷抬眸向著縣令的方向看去,緊接著輕笑了一聲。

那縣令迎上了陳牧的視線,正準備繼續怒斥,卻不知為何,竟覺自己的脊背一寒,他皺了皺眉,後退了一步。

正準備在說些什麼的時候,便見眼前一道身影一閃而過,緊接著,自己雙膝一軟,像是遭受了重力重擊一般,他的身形不穩,竟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那縣令察覺到了自己的動作,猛的抬頭向身後看去。

就見陳牧身邊的一位護衛正站在他的身後,目光冰冷的看著他。

護衛首領恨不得將眼前這人宰了。

他可知自己面前這位人物是誰?

居然敢出言威脅太子?!

“你……你們居然敢對我動手?你們可知我是誰?我是這郡縣的縣令!這裡是我的地盤!我就是這兒的土皇帝!你們膽敢對我動手,我殺了你們!”

而聽著土皇帝三個字從這縣令的口中被吐出,那幾個女官都變了面色。

陳牧瞧見那縣令暴起,縱身向自己的方向撲來,他目光冰冷,一步未退。

就在那縣令已經撲至在他的面前之時,陳牧冷笑了一聲。

下一刻,一聲慘叫在院中響起。

那縣令再度被人打趴在地。

兩柄匕首直直飛來,一柄落在了他的肩膀處,另外一頂擦著他的頭皮,從他的頭頂飛過,定在了他前方不遠處的地面上。

那縣令撲倒在地,愣愣的看著地面上定住的匕首,心中大驚。

他的頭髮被那匕首削下,髮絲垂落。

他不敢置信的抬頭向陳牧的方向看去,後肩傳來的刺痛,引得他心頭狂怒。

“你這個膽大包天之輩!居然膽敢中傷我!來人!來人啊!你們這群廢物!把他給我抓住!”

“把他給我殺了,還有他帶來的人,還有那些女官,把他們通通殺了!”

縣令掙扎著意圖從地上爬起,護衛首領和其他的護衛瞧見這縣令被重傷還不消停,亦是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

護衛首領走上前一步,一腳踩中那縣令的肩膀,又將人踩趴了下去。

緊接著,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佩,丟在那縣令的面前。

縣令兀自掙扎著,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拋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掃了那東西一眼,正準備繼續掙扎之時,縣令的動作忽的停住。

等等,他看到了什麼。

縣令愣愣的抬頭向著那玉佩的方向看去,待到看清那玉佩上的紋路時,縣令猛的抬頭向著護衛的方向看去。

他張大了嘴,喉嚨像是被人卡住了一般,半天都未說話。

護衛首領瞧見縣令這副樣子,則是冷笑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