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大人您遇到危險,還好您沒有遇到危險,如若您真的遇到危險,甚至受傷,那讓我如何和京中的……”

話說到這兒,這縣令默默的閉上了嘴,他轉頭向著站在陳牧身邊的幾個富商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幾個年輕商戶愣愣的盯著縣令,在縣令閉上嘴之後,那幾個年輕商戶這才輕咳了一聲,收回了視線,沒有多言。

只不過雖然他們面上沒有表現出詫異,但是他們心裡卻直犯嘀咕。

這年輕人究竟是什麼出身,居然能讓縣令如此做小伏低。

難不成這年輕人的來歷不簡單,甚至有可能不僅僅只是京城那些高門貴族之後,而有可能是身居高位之人?

這個念頭從那幾個年輕人的腦海一閃而過,他們的呼吸凝滯,再度抬頭向陳牧的方向看去,目中帶著慎重。

陳牧併為在意那幾個年輕人面上的神情,在和縣令閒話的幾句之後,他便被縣令引進了縣衙之內。

耐心的等了片刻,賀大人便帶著那幾個地痞流氓還有徐商戶來了縣衙。

那徐商戶一來縣衙,便對著坐在上首的縣令使了個眼色。

縣令嘴角忍不住微微抽了抽,這時候對自己使眼色,這徐商戶是想害死他嗎?

他深吸了一口氣,仍舊端著一副恭敬的模樣,沒有理會那徐商戶,而是行至了賀大人的面前。

拱了拱手,他開口說道。

“賀大人,您在這時帶著這幾位地痞流氓。還有徐商戶來我這兒,是有什麼要緊事嗎?是與那酒樓被燒之事有關嗎?”

賀大人聞言,點點頭應和了一聲,那縣令瞧見賀大人這副樣子,心立刻就提了起來。

他扭頭瞥了徐商戶一眼,徐商戶見狀,則是咬緊了牙關。

他知道賀大人是從京城來的官員,他不敢對賀大人發狠,便將注意力放在了站在陳牧身邊的那幾個年輕商戶的身上。

他冷哼了一聲,先是對著賀大人以及縣令拱了拱手,緊接著才開口說道。

“我不知那酒樓起火之事是怎麼回事,我還在家中和我的美妾們談笑,便被這賀大人派人帶到了這縣衙。”

“賀大人,你既是公正之人,你做何等判斷都要講究證據。”

“那酒樓起火之事和我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你可不能因為小人的讒言而冤枉我呀。”

一邊說著,那徐商戶一邊向這幾個年輕商戶的方向看了一眼。

留意到站在那幾個年輕商戶身邊的陳牧,那徐商戶面上的笑猙獰了幾分。

在賀大人和縣令還未來得及回神之時,那徐商戶又上前,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一定是這幾位年輕商戶,還有這位聯合在一起,想要打壓我,想要藉著這機會汙了我的名聲,我沒有安排人對酒樓下手。”

“酒樓起火的時候,我也是在剛剛趕往縣衙的路上,聽我的手下說的。”

“這件事和我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這位年輕商戶是剛來咱們鎮子落腳的,我不知他的身份,但是我知道他和李茂關係甚篤。”

“我的確在前一段時間因為李茂偷了我商鋪的東西,而找人找李茂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