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老闆和店小二呢,剛剛在酒樓內聽到有人大喊起火了,但是我卻被瞧見酒樓的老闆和店小二救火。”

“他們也逃走了嗎?居然不管在酒樓內落腳的客人,而是自顧自的逃走。”

聽到陳牧這樣說,那幾個年輕人互相對望,而後搖搖頭。

他們是在一樓的茅廁方便的,出來的時候,並未瞧見酒樓的老闆和店小二。

如今聽到陳牧這樣說,他們也覺得詫異。

陳牧擔心那酒樓的老闆和店小二是被困在了酒樓之內,便又對著幾個暗衛使了個眼色。

幾個暗衛身手了得,倒是不畏懼那燃著大火的酒樓,見陳牧吩咐,那幾個暗衛也沒有耽擱,立時便轉身向著酒樓之內奔去。

片刻之後,他們從酒樓之內衝出,而後對著陳牧搖了搖頭。

酒樓內沒有其他人了,陳牧瞧見幾個暗衛這個樣子,皺緊了眉頭。

她抬頭環顧便見距離那酒樓不遠處的小巷內有幾道人影一閃而過。

她愣了愣,向那幾道人影的方向看去,那幾道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這酒樓的老闆和店小二。

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不少衙役。

陳牧一見這些人,立刻就明白了這些人是在酒樓燃起大火之後,便離開酒樓,去叫不遠處縣府內的衙役了。

衙役們急匆匆的奔至了酒樓之前,陳牧聽到那酒樓的老闆一邊拍著大腿,一邊大喊道。

“偏巧,我們這酒樓內儲水的水缸都被人砸了,我們實在沒法子了,才去找幾位的。”

“這酒樓內還有客人,希望那火沒燒到那幾個客人所在的雅間。”

“這可如何是好呀?我的酒樓……我的酒樓就這麼被燒了,還好今天有一位出手闊綽的富商將酒樓包下,不然這酒樓那被波及的人定然更多,也不知那幾位富商如何了。”

陳牧聽到那酒樓的老闆如此說,他皺緊了眉頭。

他們沒有出面救火,原來是酒樓記憶體水的水缸被砸了,陳牧的目光微微一沉,他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

這酒樓的不遠處是有井的,但是如若想取水,從那井處運來水來救火的話,怕是有些慢。

這酒樓內只有三個店小二,和一個老闆,僅憑他們四人想要將火壓下,也沒有那麼容易。

水缸被人砸了,他們若是要奔著井前取水來救火的話,這一來一去,要不了幾回,這整個酒樓都會被燒光。

“這倒也不能怪那老闆和店小二,將他們叫來吧,告訴他們咱們沒事,也讓他們莫要心急,這是酒樓被燒的事,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陳牧對著賀大人吩咐了一聲,賀大人聽聞陳牧這樣說,眼皮跳了跳。

他立刻便點頭應和了一聲,他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這酒樓被燒的事是否和他們有關。

畢竟在今日在這酒樓內落腳的人,也就只有他們幾人。

那幾個富商互相對望了一眼,也意識到了什麼。

陳牧抬頭向那幾個年輕人的方向瞥了一眼,瞧見那幾個年輕人眯起眼,有人更是冷哼了一聲,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