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賭莊老闆勾結,平日裡從賭莊老闆那拿了不少好處。

眼見著賭莊老闆遇到麻煩,那縣令自是不可能容忍。

“你血口噴人,嚴老闆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他在咱們鎮子的名聲如何,百姓們都知道。”

“他是位出手闊綽的大善人,還接濟了不少村子裡的百姓,你說他用這種手段害村民,這壓根就不可能!”

“你如此巧言令色,顛倒黑白,我不可能饒你!來人!將他們抓了!下了大獄!明天就將他們殺了!”

嚴老闆見縣令站在自己這一邊,立刻便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

眼見著府衙圍住了劉海和劉海身後的護衛,那嚴老闆還在旁叫囂道。

“不能明天殺了!一會兒就將他們殺了!將我這賭莊內的客人嚇了,我總得給客人們一個交代。”

嚴老闆說到這兒,還湊上前兩步,俯身到縣令的耳邊說了什麼。

縣令見嚴老闆這副樣子,默默的點了點頭。

正準備應下嚴老闆的話的時候,他便又忽的聽到自己的身後響起了一道戲謔聲。

“我倒是不知,我們大夏的律法,在你們這些縣官的眼中,竟是如同不存在一般。”

這道聲音一響,縣令面上的神色一凝。

他猛的扭過頭向身後的方向看去,待到看清來人之時,那縣令的臉色一變。

他是認的這兩位官員的,這兩位京官都是出身京城世家的。

縣令也是京城中人,只是被外派到這郡縣,做這郡縣的縣令而已。

眼見著兩位京官忽然出現,那縣令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他的目中滿是驚慌之色,嚴老闆瞧著縣令這個樣子,則是茫然的眨了眨眼。

“縣令大人,這二位是誰?為何你忽然……忽然如此?”

現在哪裡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那縣令看了嚴老闆一眼,隨後立刻便對著兩位大人說道。

“兩位大人,我……我沒有無視大夏律法的意思,只是這次的事情起因複雜。”

“依我看,不是起因複雜,是你和這嚴老闆暗中勾結。”

“從嚴老闆的手中收了不少好處,才意圖在此時護著他吧。”

戶部大人走上前一步,冷笑了一聲,他對著劉海身後站著的諸多護衛揮了揮手。

那幾個護衛見狀,立刻走到了戶部大人的身後。

劉海目瞪口呆,他已然瞧出了這兩位忽然出現的人是陳牧的手下。

劉海扭頭向著不遠處的茶鋪看了一眼,陳牧留意到劉海的視線,不動聲色的搖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劉海心頭狂跳。

他已經意識到,這位年輕人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先前他以為對方是出手闊綽的富商,如今再一瞧,這哪裡是富商,分明是高門貴族之人,甚至有可能是來自京城的。

兩位京官一出現,這次的事立刻便被了結。

有京官出馬,縣令不敢在為嚴大人撐腰。

劉海拿出證據證明了嚴大人的賭莊有問題,那縣令立刻便讓府衙將嚴大人關押,又將嚴大人的家抄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待到村民們回過神來時,那賭莊已經被封了。

而那兩位京官則隨著縣令回了縣令的府衙,準備問責縣令與嚴大人勾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