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解釋道:“瀛洲目前還沒有一個統一的王朝,處於各個州國之間的混戰,小小的島國上有六十八個州國,也自封為大家長,最強的五個國家在京畿之地,為了建造軍事基地,我們佔領了西海道的大隅州國領地。”

“剛才來窺探的應該就是大隅州國的餘孽,我們並沒有趕盡殺絕,而是驅逐。”

整整一下午陳牧都在聽李廣介紹瀛洲局勢。

陳牧也很無語,區區一個島國都能分成六十八個州國。

他們所在的地方屬於西海道,還有南海道、山陽道、山陰道、北陸道、東山道、東海道、最中心的地方被稱為畿內。

大隅州國和薩摩州國,日向州國,肥後州國接壤。

如果要征服整個瀛洲的話,就必須先解決了這三個州國。

“把剛才在外面窺探的人給我抓來,我要和他們做一筆交易!”陳牧說道。

李廣雖然有些不解,但已經照辦了。

不到二十分鐘,便有兩男一女走入營帳中。

兩個男人一老一少,女人則看起來剛剛及笄的樣子。

“偉大的大夏太子殿下,下臣吾寺垢俾帶來島津家大家長參上!”年紀頗大的吾寺垢俾拉著身邊少年就要跪下。

但旁邊的少年卻雙目直視著陳牧,一把拋開吾寺垢俾的手,眼中的憤怒躍然而出。

陳牧也和這個少年人對視。

吾寺垢俾頓時後怕不已,毛骨悚然,生怕這年輕的大家長得罪了大夏太子。

他可是見識過大夏的武器和將士,說是天神降臨都不為過!

吾寺垢俾還想拉下少年,卻被陳牧阻止下來。

陳牧不會說島國鳥語,就讓李廣暫代翻譯。

“你叫什麼名字?”陳牧看著少年,淡淡問道。

少年挺直了腰板,緊緊咬著牙齒,激動道:“我是島津義忠,島津家最年輕的大家長!你們這些可惡的侵略者,你們踐踏了我們島津家的土地,總有一日我會帶著島津家最強大的武士打敗你們,奪回我島津家的土地!”

搞毛線?

侵略者?

陳牧倒是對這個少年有些感興趣,看起來年紀不過十六歲,卻敢和自己直視,並且敢威脅自己。

膽量不小啊!

“哦?你就是島津家的大家長?你父親呢?”陳牧問道。

島津義忠頓時沉默下來了,渾身都在顫抖。

他很想殺了眼前這個穿著尊貴的男人,但他發現自己的拳頭卻無法握緊,更不敢揮出一拳!

眼見島津義忠就要失控,身後的那個年輕女人一把握住島津義忠的手,一瞬間島津義忠就鬆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年輕女人媚眼如絲,這並不是說她在勾引,而是她的眼睛本身就帶著魅惑。

女人跪下給陳牧行禮,輕聲道:“回太子殿下,我弟弟年幼,面對上國太子有些許緊張。而我們島津家的上任大家長在攻打西邊薩摩州國的時候玉碎了。”

而島津義忠見女人給陳牧跪下卻暴怒不已,聲嘶力竭道:“島津敏慧!你還是島津家的女人,怎麼能給這個男人下跪!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的軍隊佔領了我們島津家的土地,我們島津家又為什麼去攻打薩摩州國?”

“父親又為什麼會玉碎?!”

島津敏慧沒有說話,一直沉默。

“夠了!”陳牧忽然發聲道。

營帳中所有人都看向陳牧。

陳牧看向島津義忠冷聲道:“你有什麼資格說你姐姐?如果你覺得自己是大家長就可以隨意指責你的家人,那你就應該去履行你大家長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