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闖寧王府,煙雨入江湖(2)(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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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電劃破了夜空,星陣如珍珠般點綴在紫黑色的夜空中,血與雨的流淌過的痕跡,呼應這天空中崔擦的星辰。這一夜,站在寧王府門前的祈年成為了朝廷口中的亂賊,也成為了鶴慶城裡百姓眼中的英雄。
祈年手握龍騰星繞槍,槍尖的星光與祈年堅毅的目光蓋過了府邸內暗淡的燭光,也蓋過了鶴慶城內百姓的萬家燈火。祈年將槍橫舉起來,槍擊指向那群不知好歹的小兵,一個箭步,一個橫掃,門口的小兵們被祈年殺了個人仰馬翻。祈年完成了人生的首殺。“寧雄在哪?”祈年問向奄奄一息的小兵。
那些從未上過戰場,只懂魚肉百姓的“匪徒”們哪見過這般架勢,他們紛紛賣主求生存,將手指向了整個府邸裡最豪華的,最金塊珠礫的豪院裡。
祈年大步流星飛了過去,然而,這所院子裡的守衛卻遠遠超過了府門口的蝦兵蟹將,毫無疑問,祈年目前的敵人是整個鶴慶軍隊裡最傑出,戰鬥力最強的軍隊。百來號人在聽到門口的動靜時,早已整齊有序地排在院中,寧雄對自己尖刀連的戰鬥力極具信心,加之春宵一刻,因此,寧雄放棄了觀賞自己的練兵成果,轉而專心致志投入到美人的懷抱中。
祈年看到這整齊有序的軍隊,內心確實產生過退宿逃避的想法,天下太平的局面持續了兩個世紀之久,邊境之間的小摩擦,早已讓這些嗜血成性的尖刀連士兵飢渴難耐,然今,有人主動自投羅網,士兵們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番,勢必將祈年剁成爛泥。
沒有回頭路!
祈年深知自己早已無路可退,在心裡一個勁的給自己加油,即使自己從來沒有習過一絲武功,即使對面的將士們每天日復一日的操練;即使自己一人一槍,即使對面的壯漢們銀鎧金甲,寶刀玉戟。
沒有回頭路,祈年提著槍,便向他們衝了過去,橫掃、直劈、穿刺,祈年下意識的用著這些槍法裡基礎的基礎,他確實沒學過絲毫武學,但條件反射的便用出了這些基礎招式,一板一眼,一停一動,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絲毫沒有扭捏,絲毫沒有新手該有的樣子,此時此刻的他與早上受到欺負的他判若兩人,現在的實力更與早上的實力相比,如泥雲之別。然而,厲害歸厲害,想要一挑百,必定還是吃力,即使是會武功的高人,也難以應對這些場面,更何況是初出茅廬的祈年尼。這不,帥不過三秒定律立馬出現在了祈年身上。
祈年始終駕馭不了這杆神兵,槍如龍一般直刺敵人時,祈年沒有反應過來,駕馭不了槍上這股慣性,一個踉蹌,幸虧地上沒有尖銳暗器,否則,祈年走不出新手村。許多人看見祈年跌了個狗吃屎,紛紛圍了上去,這圍毆的小場面對於從小捱打的祈年而言那叫一個家常便飯,祈年熟練的在地上翻身打滾,躲過了一刀又一刀的暴擊傷害。機會來了,祈年杵著槍,腰腹發力,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後腳微動,兩腳的位置如同太極中的兩個點,化被動為主動,此時的祈年星光護體,如子龍降臨塵世一般,一個龍抬頭,將面前的七八個小兵挑飛,隨即雙腿發力彈跳,停在空中的小兵成了祈年的墊腳石,一步一飛昇,龍騰星繞槍借住天上的星陣,萬道星光從天而降,祈年吼道:“伏龍翔天!”
祈年終身一躍,停在了院內最高的石獅上,佔領了高地,此時的他,居高臨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人當殺人,佛當殺佛。
三分之一柱香過後,院內的尖刀連橫七豎八的躺在院子內的給個角落。祈年用袖口抹乾淨了自己滿臉的血水與雨水。是的,祈年做到了,一人一槍戰一連,他的實力已到江湖中的小二品,然而此時此刻,房內歡淫的寧雄透過服藥,嗜血早已是虛一品。
蜉蝣撼大樹,吾輩不言棄。
祈年一腳踢開寧雄的房門,十多盞黯淡的紅燭下,率先映到祈年眼睛裡的即使一番少兒不宜的畫面,或許祈年這二十年來受過最嚴重的傷便來自於此吧。只見寧雄真在以成年人的方式,欺負著這位初長成的姑娘。
寧雄看到祈年破門而入,大驚失色,但因用力過猛,“寶劍”無法出鞘,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祈年槍指著寧雄,咬牙含淚“畜生!小爺這就去了你的穢根。”一槍划向空氣,空波如一把利刃,割斷了寧雄的花大時間大力氣保養的法器。
寧雄疼的那是一個滿地打滾,鮮血佈滿了雙腿,彷彿穿著一條大紅色的秋褲。寧雄在疼痛中,使出渾身解數,利用自身真氣,運氣,納氣,傷口迅速癒合,然而失去的東西始終是失去了。
就在寧雄療傷的期間,祈年斯下門簾,包裹住了包子姑娘,“多謝祈年出手相助。”包子姑娘淚眼汪汪的看著祈年。
祈年將頭扭過一邊“包子姑娘,你先早個地方躲起來,我同這位牲口做個了斷。”
祈年提著龍騰星繞槍,一道斬空破直劈寧雄,寧雄一甩袖子,揮出同樣的斬空破,兩道斬空破撞了個滿懷,產生了劇烈的爆炸,祈年被這道能量推到在地。然而寧雄如青松般在原地屹立不倒。
寧雄提著寶劍指向祈年,“看不出來嗎,你這個小乞丐居然會點三腳貓的功夫,不過我可比門口的那些蝦兵蟹將強了不止一個次元,就你?還想搞點英雄救美的情節,醒醒吧,做英雄可以你,做死英雄這就划不來了。”
談話間,寧雄直刺祈年。千鈞一髮之際,祈年用臉做了一個後滾翻,躲過了這致命一擊,用槍支撐著地,雙腿發力。寧雄用臉結結實實的吃了一記側踢,雙方早已鼻青臉腫,你一擊,我一刀,你一劈,我一刺,雙方打得難捨難分,這注定是一場持久戰。
雨,紛紛揚揚下了一整夜,祈年雖年輕,加之在庭院裡的一挑百,體力早已不敵整日泡在沙場點兵的寧雄,兩個時辰後,祈年早已沒了力氣,依靠著自己的毅力,艱難的站在原地。
寧雄微微一笑,劍離祈年的咽喉僅有一寸的距離,“小乞丐,不錯嗎?居然和虛一品的我打了這麼久,老夫今夜心情不錯,你把那個臭三八喊過來,我讓你死得痛快點。”
老當益壯的寧雄如那商紂王一般,法力無邊,真不知腎虛為何物。
祈年傻傻的跪在原地,雙腿直哆嗦,實話實說,這是祈年二十年來第一次感受到來自死亡的威脅,
“快,喊來呀?怎麼,給臉不要臉了是吧,那好!”寧雄將真氣聚於劍鋒,屋內如冰天雪地一般,三九寒天,讓人凍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