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解決問題(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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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警察這麼說了,在夏初晴心裡還是留下一絲疑惑,現在這社會人都傾向於相信警察的。可是她想不通,其他人這麼做或許有用,唯俞仲秋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但是她又覺得,自己不正是因為感動,才同他這麼親近麼。於是呼,在她的心裡對那兩本結婚證,以及俞仲秋,有了芥蒂。
不管這次結果如何,趙雪梓的目的已經達到。經過審訊室的時候,夏初晴明顯對立面被審訊的疲憊不堪的俞仲秋,露出皺眉和一絲厭惡。跟在身後的趙雪梓也是露出冷笑,心道:就你那醜樣還想做夏家女婿,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自量力,也不看自己多老。
俞仲秋看不到外面,不知道夏初晴她們已經悄悄的來過,又悄悄的走了,沒有帶走對他的不利供詞,像是看小丑一樣的走了一圈。然而他連大呼冤枉的機會都沒有。
趙雪梓為了避免夏初晴反悔,回去後粘著要跟她睡一起,夏初晴也只好由著她。這兩個月來,除了出院那天,夏初晴跟俞仲秋在一品苑也是有過幾次過夜的經歷,俞仲秋也是睡前一次早晨一次。因為俞仲秋害怕她離開,睡覺的時候會抱的較緊,她早上起床得掰開他的手,一掰他就醒,醒來就拿帽子做夫妻運動早間場。
而這晚跟趙雪梓睡,明顯就不是以前跟她睡的那種感覺了,半夜醒來發現味不對,伸手摸摸,摸到趙雪梓的前面,嚇得她馬上睜開眼睛,看到是趙雪梓,鬆了一口氣抱著她的手不由的緊了緊,才繼續睡去。
早上沒有被抱緊,夏初晴自然而然的就起床了,趙雪梓賴床,一般會晚半個小時,剛剛好夏初晴做完晨運她就起來做晨運。
不過,夏初晴思考再三,還是決定有必要去看看俞仲秋,雖然對他產生一絲懷疑,但終究還是覺得他確實沒有必要這麼做,因為他不這樣做,她雖然討厭但是一樣還是不會排斥他。
她到所裡的時候,俞仲秋還在被疲勞審訊中,於是她對值班警察說:“我要保釋他。”值班警察拒絕道:“他涉及故意傷害,是重罪,不能保釋。”夏初晴問道:“他故意傷害的物件是誰?”值班警察搖頭拒絕回答,夏初晴有點惱火,拿出手機給市局盧俊峰打過去。
盧俊峰是夏初晴二叔夏月壽的戰友,夏家的常客,是上海市局的常務副局,也是夏家的常客,看著夏初晴長大的。接通後,盧局爽朗的笑道:“喲,小晴晴呀,你這是提醒叔叔起床呀。”
、 夏初晴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盧叔叔,看你說的,我知道你比我起的早,我這是向您彙報來著。”盧俊峰那邊哈哈大笑起來,調侃道:“小晴晴,這麼早是不是要找我家子僑呀,他可在唸叨你呀。”
盧俊峰是想促進兩家關係,可盧子僑不肯呀,從小就被夏初晴欺負長大的,長別人女孩三歲,問題是還打不過人家,好在夏初晴也很護犢子,她可以欺負,別人不行,她雖然小點,但這個圈子裡都服她做大姐。
夏初晴道:“子僑回國了?那我過幾天一定要去找他。不過今天有點事麻煩您。”盧俊峰問道:“什麼事還得你親自打電話過來?”夏初晴道:“是這樣的……”夏初晴把那天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然後說:“我是相信他的,希望您能發句話,該調查慢慢調查,我先保釋他出去。”當然結婚的事可還不敢說。
盧俊峰聽了後,第一反應就是問題絕對不會這麼簡單,而且直覺告訴他這事與那個保安絕對沒有關係。自然也樂得順水人情,也就點頭道:“這樣啊,那行,你在那等下,我打個電話過去。”
過了十多分鐘,所長從外面進來,他在外面吃早餐接到市局的電話,所以趕了過來,打過招呼後,很快幫俞仲秋辦理了取保候審,並且告訴夏初晴道:“夏小姐,你放心,這事一定儘快幫你查清楚。”其實他自己也納悶,手下報告,這個嫌疑犯受傷了住在醫院,之前一直不肯招供,昨天突然就招供了,卻讓案子撲朔迷離,英雄救美變成苦肉計,轉折實在太大,但是疑點其實挺多的,最大的疑點就是夏小姐肯定相信這個胖子,那麼他沒有犯罪動機。
夏初晴拿著檔案到審訊室,裡面的警察只好把俞仲秋解開,俞仲秋又羞又怒的出了審訊室,低著頭來到夏初晴身邊,委屈巴拉的,人也十分憔悴。
夏初晴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冷道:“走吧,先跟我去洗漱一下。”說完就朝門口走去。俞仲秋跟在身後,剛到門口,一個警察交代:“你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取保候審階段不能出上海。”俞仲秋回頭冷漠的望了一圈這幾個警察,才跟著夏初晴出去。
路過早餐店,夏初晴停下車來,見俞仲秋已經睡著了也沒有打攪他,自己下車去買了幾份餃子,然後開車直接去佘山,一路小心翼翼的,怕遇到家裡人,開到一個老舊的莊園圍牆邊上,停下車然後下車爬上了車頂,拿個袋子站那薅了幾把葉子,那是一顆柚子樹。
到了一品苑,才叫醒俞仲秋帶他上去,進門後,對俞仲秋道:“你先進去洗澡,我先給你煮些柚子葉水,等下淋了之後再穿衣服。”
說完就去找鍋子,最後找到電飯鍋來煮,鍋不大煮完要三次,她倒是耐心等待著。見浴室俞仲秋沒有動靜,便過去敲門,壓下把手見門也沒有鎖,就開啟進去,見俞仲秋趴在浴缸沿山睡著了,心裡深處又是一股沒來由的心疼。
遵從內心深處的意願,她把俞仲秋叫醒了,開始幫他放水,又幫他褪去髒衣服,反正兩人之間什麼都做過了,雖然有點羞怯臉紅,但是也能坦然面對他的身體了,嗯,醜。
俞仲秋配合她的動作,最後被她攙扶著躺進浴缸。一個晚上的疲勞審訊,不是那麼容易受得了的,對他打擊最大的是出所的時候那個警察說結案前讓他不要出上海,讓他懷疑這事是不是夏初晴做的,就因為自己回南鄭沒有馬上過來,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麼?人在逆境的時候容易想歪,偏激。此時他的心,痛的比一百隻老鼠在裡面撓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