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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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後,一臉慶幸的走出衛生間,心中道:幸好還沒跟這胖子說,等下就聊聊天,儘儘地主之誼即可。那邊夏初晴掛了哥哥的電話,也是一臉疑惑,哥哥這是玩哪樣,昨天說了這事後,今天早上打了電話,中午又打了電話,下午催了三次,所以這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是在是不耐煩了,就順口說不去了,沒想到哥哥馬上就同意了,這倒是讓她又不好意思了,正好外面接待敲門道:“夏總,王君過來了。”
夏初晴見王君空手進來,而王君也是見夏總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手,忙說:“夏總好,那個俞仲秋說今天有事出去,今天就不能給您準備晚餐了,我打電話給您,打幾次都是通話中,就上來跟您說明了。”她看到夏初晴滿不在乎的臉上,有過一道明顯失望的眼神,然後才說:“好了,我知道了。”王君出去後,夏初晴在辦公室來來去去走了好一會兒,在紙上寫下一句話,去還是不去時,去。
下定決心後,就換了套休閒裝,看起來顯得比較生澀青甜,又把帽子戴好,把手機等東西放進一個小包包,挎好後,在鏡子邊瞧了幾眼,覺得還滿意,才走出辦公室。
這邊夏富民和俞仲秋正聊著抽菸那事,俞仲秋接著先前的話題,“結婚後,我老婆不喜歡我抽菸,說我既然不吸進去,乾脆就別去燒這個錢,也就不抽了,再後來雖然離婚了,也沒有興趣再抽了。”夏富民心頭說:二婚?也不行,看來只能做兄弟了。俞仲秋也是覺得趁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把家裡的情況都告訴他,以後就容易接受的多。
大概說明了一下自家的情況,除了夏初晴當初跟自己的事沒說。兩個男人吃什麼西餐,何況俞仲秋也是吃不慣西餐的,就喝了點酒,兩人聊了會天,夏富民接了個電話,驚叫道:“什麼?放了?我靠。”然後就跟俞仲秋道:“俞哥,我有點事先走了,飯錢已經付過了,你慢慢吃,下次再約。”說完急匆匆就走了。再一次留下俞仲秋在那裡凌亂。
主要是夏富民接到電話,那邊說昨晚刺殺他的人,因為有人干預,已經被放了,也不算是直接放,只是被故意疏忽,就不見人了,當時值班有兩人,兩人便相互委推扯皮,夏富民只好親自過去處理此事了。
俞仲秋拿好自己的東西走出了餐廳,才走了幾步,就看到夏初晴正朝這邊走過來,雖然帶了一副墨鏡,但是不影響俞仲秋認得,此時她步姿嫋嫋婷婷,不疾不徐,盡顯大家閨秀的端莊和風華,和之前在南鄭的小鳥依人完全不同。俞仲秋心裡不覺得給滿了贊。靠近俞仲秋時,夏初晴停下把眼鏡拿開了些,露出那雙靈動的眼睛,眨巴眨巴兩下問道:“你跑到這裡來吃西餐?”
俞仲秋從驚呆中清醒過來擺了個避免尷尬的笑臉,才說:“好巧哦,夏總,這都能遇到你。”夏初晴打量了一下俞仲秋,之前的見面,在集團門口根本沒有鳥他,在KTV那次俞仲秋穿的工裝,頂樓解圍那次是晚上,所以這可說是兩年來第一次白天見面,夏初晴看到俞仲秋的衣服,覺得這款式很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哪見過,再仔細看這胖子,說醜吧,也算不上,五官端正還是勉勉強強算的上,說帥的話,就是侮辱這個字了,身材略胖,因為兩年的鍛鍊,還顯得很結實,主要是一身行頭的組合搭配,將俞仲秋襯托的格外精神,遊戲裡是這麼表示的,魅力40,時裝魅力+30,讓俞仲秋硬生生的在相貌上及格了。只是此時他看自己的眼神,有點熟悉,也是一時想不起來哪見過。
這時一個豔妝老婦跟她牽著的狗從這經過,那狗向夏初晴望了一眼,整個表情跟俞仲秋一模一樣,夏初晴朝兩者之間各看幾眼,相互對比了一下,不禁噗嗤一笑,接著終於沒有保持名門風度的哈哈大笑起來,引來周邊一陣注目,俞仲秋不知道她笑什麼,只是跟著她的笑聲笑著,心裡莫名其妙。
等她好一會兒笑完,俞仲秋忽然向她伸出左手,夏初晴一愣,沒有回應,然後才略微抬頭望向俞仲秋的眼睛,因為她覺得這雙眼睛在注視自己,四目相對,夏初晴看到了他眼裡的愛戀與火熱,而俞仲秋看到她眼裡的問號,此時夏初晴覺得奇怪,這眼神也是很熟悉,她心裡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控制她將右手遞過去,與他掌心相觸,那一瞬間好像有一股電流透過相觸的掌心,一直延伸到心臟,心臟頓時就加快跳動,俞仲秋朝她跨近一步,與她並肩的同時,手掌轉過來與她的手掌同向,然後自然的就十指相扣了。
夏初晴這一瞬間便雙頰緋紅,她覺得這一輩子都沒有過的感覺,跟前幾天俞仲秋牽她的時候那種感覺完全不同,此時她被電的渾身痠軟無力一樣,任由俞仲秋牽著她,沿著外灘的江邊走道緩緩散步,她有想過掙脫,但她心裡告訴她這是一件幸福的事,她對心裡說這個胖子不是她喜歡的型別,心裡深處告訴她,這就是你的選擇,她問心裡說我真的這麼飢不擇食?心裡深處告訴她,試試吧就會知道了。
一路走來,吸引不少目光,甚至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攝影師,偷偷拍下他們的背影,最美的一張正好對著落日,光暈出奇的折射出一個心的形狀包圍著兩人,他拿去參與攝影大賽,獲得勵志類一等獎,一舉成名成為大師級攝影師,照片的被他命名為:愛,如此簡單。當然這是後話了。
到達情人牆的時候,俞仲秋更是激動的難以自禁,興沖沖的牽著夏初晴走了三個來回,而夏初晴則一路默默的並不做聲,和俞仲秋之前認識的夏初晴也是完全不同,樣貌一樣但俞仲秋很敏銳,他搞不懂以前是她的本性還是現在才是她的本性,心中嘀咕著,這是不是長大了。
停下來的時候,夏初晴問道:“為什麼你要不停的在這裡來來回回?”俞仲秋伸出右手撫摸了一下夏初晴的頭髮,緩緩道來:“在情人牆下面來回三次,代表著緣定三生呀,這樣我們說不定下輩子還能在一起。”夏初晴愣了一下,疑惑的說:“我們?”停頓了一下,又問道:“你是說我們很熟嗎?”
俞仲秋差點吐血了,問道:“丫頭,我不知道你到底怎麼想的,如果你不答應我,又為什麼跟我去領證?領了證,你又不理我,這兩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找了你兩年,沒有你的日子,我都快要瘋掉了。”邊說著邊哽咽著將夏初晴摟進懷裡。
夏初晴聽到領證的時候也是懵了,她推開抱著自己的俞仲秋,道:“領證?什麼證?”俞仲秋從懷裡把基本上都是隨身攜帶的結婚證掏出來遞給夏初晴,夏初晴掙脫被俞仲秋牽著的手,接過證件雙手開啟。
此時已經天黑了,路燈下證件上自己和俞仲秋的合影很顯眼,自己可以感覺到當時自己是幸福的,排除PS圖片的嫌疑,持證人一本是俞仲秋,妻子是夏初晴,一本是夏初晴,丈夫是俞仲秋。證件號碼正是自己的證件號碼,排除同名同姓的嫌疑,發證日期是兩年前的,證件編碼清晰可見,鋼印是南鄭市民政局的,不由得她不信這是真的。
夏初晴此時異常冷靜,將結婚證收入自己的包包中,然後問道:“我們都領證了,那麼我們有過夫妻生活嗎?”
俞仲秋也是露出一絲害羞,老臉微微有點紅的點頭老實回答:“有過一次。”夏初晴轉過身去,背對著俞仲秋緩緩前行著道:“才一次啊?”
俞仲秋點點頭,見夏初晴沒有回頭,自然看不到他點頭,便“嗯”了一聲,隨後又解釋說:“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們明確關係後,才發生關係的。”
夏初晴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做最後一次確認,問道:“那你看到過我身上有沒有特別的記號?”
俞仲秋跟著她的腳步,腦中回憶著那次兩人瘋狂而幸福的夜晚,第一印象就是第一次,前妻孫小華自己說自己是第一次但沒有紅利,而夏初晴沒有說過是不是,但是有紅利給出,那塊床單俞仲秋還留著沒洗,他覺得那是愛的產物。
其次就想不起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了,那天晚上開著床頭燈,朦朦朧朧的很模糊,看不清面板具體情況,但潔白如玉縱享絲滑是塗抹不了的印象。
夏初晴走了幾步沒有聽到俞仲秋回話,便回頭看了一眼,見俞仲秋正流著口水的沉思,心下不免閃過一絲厭惡,她看似在走路,心下卻在回想,自己當初為什麼會跟這個完全不是自己喜歡型別的男人在一起,還結婚了,心裡很懊惱。
她問俞仲秋知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印記,也是最後一個試探,如果回答正確,她今晚就會跟他那啥,看看能不能找回當初的感覺,如果回答錯誤,那麼這事還要從長計議。
俞仲秋忽然想起來,在夏初晴的一個比較私密一點的位置有個淡淡的紅印記,那天為她擦拭的時候還以為是幹固的血跡,特地多擦了幾下,很有印象,於是看左右無人便上前在她那個位置摸了一下。
那是一個很私密的位置,夏初晴僵直了一下,心裡防備便都鬆了下來,整個臉也是瞬間紅透。雖然剛剛的厭惡淡了不少,但還在心裡留下印記。
她開了車過來的,帶著俞仲秋來到車庫,自己開車帶著俞仲秋回到一品苑,在28層,只是一個小套間,不是說她買不起大的,這裡是她煩心的時候過來逃避的地方。
進了房間,開燈關門之後,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便摟在了一起,俞仲秋找到夏初晴的紅唇吻了上去,然後,和當初夏初晴第一次吻俞仲秋一樣,夏初晴推開俞仲秋,乾嘔幾聲。
俞仲秋一臉尷尬,這兩年他儘量多吃蔬菜,堅持口腔清潔,相比兩年前已經好很多了,沒想到還是不入夏初晴之口。然後夏初晴緊閉著嘴巴給著俞仲秋親吻,擁抱配合也沒有那麼緊密了。
俞仲秋雖然感受到了,以為是久未見面導致的疏遠,也沒有去想了,而且禁慾了兩年,他也是特別想那啥了,心頭那一股莫名的燥熱早就按捺不住了。
夏初晴半配合的讓他解除自己的裝備,而俞仲秋也是急不可待的把兩人的裝備全部解除了。
在那一瞬間,夏初晴沒有那種想象的疼痛,自己一向潔身自好,不成為人妻怎麼可能交出身體,她此時才完全放鬆下來。
不一會,俞仲秋懊惱的爬了起來,抱歉的對夏初晴道:“對不起啊,我太久沒那啥,沒有把持住,等會就好。”
夏初晴腦中忽然閃過一組畫面,畫面中的男人身材和俞仲秋差不多,從自己身上起來,說著一模一樣的話,聲音都是一樣的,只是模樣始終看不清楚。她安慰的撫摸著俞仲秋的後腦道:“沒事,加油。”
俞仲秋受到鼓勵,很快又恢復了戰鬥,夏初晴當初給俞仲秋留的藥酒俞仲秋每天堅持在喝,又堅持鍛鍊身體,剛剛是突然興奮的通病,現在恢復正常,就展開全部戰鬥力奮戰到底,夏初晴也逐漸由半投入到全身心投入。
事後俞仲秋起床四處看了一下,冰箱裡有雞蛋跟火腿,以及櫥櫃裡有面條,俞仲秋心疼的說著:“看這丫頭都過得什麼生活。”
有電磁爐,俞仲秋開始煮起了麵條,先煎了幾個荷包蛋,再用荷包蛋做湯,在沒有肉的時候,也是能煮出一鍋鮮香的麵湯的,而夏初晴還預備了辣椒粉這種南方調味料,令俞仲秋興奮的抖進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