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表達的是周兄前幾日還說了這不想來,居然這麼早便來了。

“知縣千金的生日宴,自然只能早到,豈能晚到呢?”周梓薇淡淡一笑,負手走了進去,岑北晟也一同跟著走了進去。

走了一段路,周明書突然停了下來,岑兄猛的停住了腳步,兩個人險些撞到一起,周明書戲謔的看著岑北晟,用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輕輕說道。

“不過,沒有想到,岑兄居然也這般早到,看著岑兄也不像是這種人,岑兄可是連郡主的威嚴也不懼之人,莫不是看上了知縣千金的容貌?”

經過這幾個月和岑北晟相處,周梓薇早已經知道了岑北晟的脾氣,其實岑北晟就是個紙老虎,有時候看著兇的要死,但是自己隨時能夠讓他吃虧。

周梓薇說完之後,便得意的離開了,誰叫岑北晟要嘲諷自己,她周梓薇可不是好惹的人,自然是睚眥必報。

“怎麼可能,怕是周兄監守自盜,惡人先告狀吧。”

岑北晟被周梓薇氣的要死,看著周梓薇的離去的背影,不服氣的說著,可惜走在前面的周梓薇根本沒有聽見。

岑北晟黑著臉走了上去,站在身後的月影目睹了整個過程,但是月影不知道周梓薇說了什麼,但是這是他第一次看見他的主子這般惱羞成怒,按道理,主子是極其能夠掩飾情緒的,這一次不符合常理,月影心中莫名有些擔心,看了一眼面前的周明書。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周大人確實與眾不同,他很有趣,和他在一起確實有趣一些,可是他是男人啊,主子不會是……後面月影不敢再想下去……

周梓薇朝前面走去,院子裡面已經站了不少人,看來比她早的人還不少,周梓薇四處尋找了一番,並沒有看見知縣千金上官菱的身影,想必這種主人公都是要到了後面才出現的。

可是這樣的話,她怎麼實施她的計劃,她至少要在人家主角面前露一臉才行,否則就這樣走掉不太好。

周梓薇無奈的站在院子的一處角落,仔細的打量著知縣府的一角,這處院子中間有一處很是壯觀的假山,假山身處在一池塘中,池塘裡面有很多色彩斑斕的鯉魚,這意蘊著美好。

在池塘裡面還有這一些低矮的小假山,圍繞著整個池塘的邊緣,整個池塘很大,在池塘周圍擺上了很多小桌子,恰好圍成了一個長長的橢圓。

周梓薇一下子便覺得這像一個流水席,就像古代電視劇中出現曲水流觴,吟詩作賦,把酒言歡,今天不會也要這樣吧?

周梓薇感覺到一下子腦子都痛起來,心中不免也緊張起來,這似乎像是到了課堂,老師玩詩詞接龍一般社死。

“這上官小姐真會玩!”周梓薇心累無比,感嘆一句,但是她心中絕對是無比的抗拒這種活動,完全失去了玩的樂趣,玩的驚心動魄。

走過來的岑北晟不屑的輕哼了一聲,“周公子真的是見識淺薄,這都覺得新奇。”

周梓薇轉過頭看著鐵青著臉的岑北晟,不覺好笑,岑北晟也是一個嘴損之人,竟然能夠說出這種話,儼然不像表面那一副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的模樣。

“額,岑兄,何時這般毒舌了,剛剛小弟不過開個玩笑,岑兄別介意,岑兄說得對,這種東西對於我們這小家小戶人家,不是很常見。”

周梓薇看著岑北晟那難得擺了臭臉的臉,心中早已經忍不住,岑北晟時常都是一副表情,自己應該偶爾多氣氣他,正好幫助他疏鬆一下面部肌肉。